然後是很俗套的調虎離山計。
在Mikey對著朝他哥的墓碑大放厥詞的幾個醉漢發火的時候,
摩托的引擎發動了。
像是玩鬧一般,生命的脆弱性在此刻完全展現出來。
摩托的轟鳴聲、法外之徒的狂笑、少女的尖叫以及重物砸到頭骨上的悶響,伴隨著一地血紅,共同構成了這支關於生命的美好樂章,一條鮮活的生命從此走到盡頭。
“他們騙我...騙我...不是說隻是扮演神經病死去的妹妹,陪他一起掃墓就可以了嗎?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死啊?死去的妹妹...原來是將來式的嗎?”
“好冷啊...媽媽...我想回家...”
“別殺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要回家...這份錢我不領了...讓我回家吧...”
少女的鮮血流了一地,連帶著背著她的花垣武道後背都被血液浸透。而她嘴裏呢喃著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話語,也都被大腦一片空白的花垣武道當作是她臨終前的胡言亂語
“喂,不是這樣說的吧?長澤前輩,長澤前輩!你不是說會解決掉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死掉的要是艾瑪啊?”
而花垣武道嘴裏喊著的這位長澤前輩,現在在幹什麼呢?
他正和安芸千夏一塊待在一處隱秘的地下室裏。
哦...別誤會,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有一個還被綁了起來,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關係。
兩人的耳朵上都掛著隻藍牙耳機,用來接收乾青宗那邊傳遞過來的聲音。
安芸千夏歪著腦袋看著被綁起來的金發少女,朝長澤宏昂了昂腦袋:
“我說阿宏,你用這樣令人唾棄的方式強迫人家女孩也就算了,還把我叫來一起,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
長澤宏一臉黑線地解釋:
“別瞎說。從客觀來講,我是在救她的命。也沒打算對她或對你多做些什麼,你把人家小姑娘都給嚇哭了。”
“哈?狗男人,這麼快就為了別的女人來指責我了?還有,這樣幽暗的環境我都陪你來了,你都不打算對我做些什麼?你對得起我嗎?”
“……”
沒理會少女刻意的耍寶,長澤宏又朝著真正的佐野艾瑪點了點:
“畢竟這種時候我能信任的也就隻有你了啊。要是讓我手底下那幫大老爺們來看管她,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我自己來都怕克製不住。”
“畢竟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即便小黑真的不在意,這也是一張可以拿來對付佐野萬次郎的底牌…這次就麻煩一下你了。需要什麼東西我去準備,看住這小姑娘,別讓她跑掉。”
“嗯...餓瘦點沒關係,要是不聽話了就打一頓。能讓她老實待著就好。”
佐野艾瑪聽到這兒,不斷掙紮的身體頓時僵住,本來明亮的大眼睛溢滿淚水。縮在角落裏像一隻可憐的羔羊一樣,止不住地顫抖。
而站著的兩人明顯都不在意她這位當事人的感受,像評析一盤可口的飯菜一樣看她。
安芸千夏眯眼含笑,咂摸著嘴回味著長澤宏剛才對她說的話,盯得長澤宏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去:
“隻相信我呀~計劃需要接觸的女性都要經我的手...嘿嘿,你是在向我表忠心嗎?”
“......如果這樣理解能讓你開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