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死,絕對不會。”韓鈺痕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刀,用手緊緊抱住正在發瘋掙紮的謝月晴。
謝月晴手不停得往臉上抓著,已經皮開肉綻得臉被她一抓更是血肉淋淋。
韓鈺痕將她的手用力扳開,緊緊抓住,不讓她的手再去抓臉:“月晴,挺下去,不要用手抓,我馬上給你上藥,等你好了以後我們一起回北淩。封你為後。”
若南清清楚楚得聽到韓鈺痕對謝月晴說的話:“等你好了以後我們一起回北淩,封你為後。”若南又想起了方才韓鈺痕對她說的:“以後我會帶你遊遍大好江山。我也不想再做君王,也不想再做魔王。再去山間做個大夫陪你。”
“嗬嗬。。”若南心裏一陣笑,原來男人的承諾可以變得那麼快。
可還是要為月晴感到欣慰,她的夫君終於回心轉意了。可不知為何她的嘴角一扯動,眼淚就從眼眶毫無防備得出來了。這眼淚大概是為月晴感到高興吧?耳邊白千蘭的笑聲越來越清越來越清。而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模糊。
天蒙蒙亮,萬物蘇醒,旭日臨窗。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隻是這個房間並不是昨夜那間房。自己身上已經被換了一件幹淨的布衣,而不是昨夜那間血跡斑斑的髒衣服。
頭暈暈得,努力回憶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終於記起了一點。
急忙起身,推開房門,從一條簡單的過道走去。果然看到了另一間房。輕輕推開房門,隻見韓鈺痕靠在床角邊,而月晴靜靜得躺在床上。她的臉上纏滿了紗布。
若南靜悄悄得走進他們,她看到韓鈺痕並沒有睡著,而是睜著眼望著床上的女人。
“她怎麼樣了?”若南輕輕得問道。
韓鈺痕沒有回答她,他的眼神中似乎有很多話要對她說,嘴巴微微張了張,但還是沒有開口。
若南望著韓鈺痕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似乎想起了點什麼,壓抑住心裏莫名得不安和酸味,道:“那我回水閣了。你要好好珍惜她,她是你妻。”
韓鈺痕不回答她,隻是望著她,若南讀不出這雙眼睛的含義,轉身,準備推門。
“能不能不要走?”韓鈺痕終究還是開口了,隻是聲音很弱,很輕,還帶著顫音。他是在哭?若南沒有回頭,直接推門離開。
外麵的天空特別藍,快要進入春季了,綠草如蔭,春風和氣。若南騎著馬,聞著這陣陣花香,心裏說不出的歡暢,又重回到了快樂無憂的自己,和瘋子可以永遠說再見了。可以回水閣了,可以見師兄了。並且也大致知道了誰是幕後黑手。
一路上唱著小曲兒,駕著馬兒,看看野花,所以時間也過得特別快。短短幾日的分餐露宿就回到了水閣。
“師兄,二師兄!”我回來了。打開水閣大門,便看見慕天啟一身白衣勝雪得站在大殿中央,似乎就在等她回來。
“若南,你回來了?”慕天啟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若南使勁得點頭:“嗯嗯,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水閣了。”
“韓鈺痕放了你?”慕天啟的聲音並沒有太多驚喜,更多的是疑慮。
“是啊,他放了我。是他讓我回來的。”若南答道。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可為何慕天啟一提到韓鈺痕這三字她就開始心糾痛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