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小美人這般敵視與我。隻不過,傻大個,你還真是沒有戒心啊。
“媳婦兒!”傻大個看到我,立時興高采烈地提了速度,衝到麵前,剛要說些什麼,忽然記起身後背著的人兒。
“媳婦兒媳婦兒,俺,俺不是,俺是,俺是……”這一下,傻大個麵上頓時緊張萬分,連忙扳開八爪魚似的小桃,抓著我的手,卻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粗糙的大手,濕濕的,泛著安心的溫暖。眸裏映入那漲紅的臉,心中忽然柔軟起來,起初的不滿,早已煙消雲散。
嗬,蕭沁水,你在嘔什麼氣啊。正因為那純淨美好,才讓你羨豔,不由自主地靠近啊。若不憨厚,他就不是傻大個了。
抬手,食指按上厚厚的唇瓣,輕笑著歎息:“呆子。”
踮起腳尖,淺淺印住驚訝半張的唇角,熾熱的氣息,急促又小心翼翼,好似涫涫柔軟的細毛,拂過臉頰,一陣一陣,帶著些許孢子腥味。
晚飯吃的孢子肉?山裏人有時還真是奢侈啊。
暗暗好笑,正想再接再厲,耳邊卻響起了村長的咳嗽聲。無奈,隻好結束了這大膽行為,擺出嬌羞的模樣,埋在傻大個懷中撒嬌:“我累了,想睡覺。”
被傻大個打橫抱著,如擂鼓的心跳聲撞擊著耳膜,紊亂又激烈。閉著眼,指尖撫上寬闊的胸膛,感受著有力的顫動,笑得連眉梢都揚起。
這顆心,沒有壯誌,沒有怨恨,沒有躊躇,沒有利用,滿滿的,隻有我。
真好……
次日醒來,入眼便是傻大個半趴床頭的身影。眼神不由一柔,以手為筆,細細描繪著略有粗礪的眉眼,嘴角輕勾。這傻大個,睡著的時候倒還有幾分霸氣,可睜了眼開了口,怎麼就渾身上下冒著傻氣呢。
輕手躡腳地起床,走到屋外,卻發現院子裏蹲著一圈人,個個眉頭緊皺。
“怎麼了?大家都這副樣子。”
“菊生媳婦。”抬頭見是我,眾人麵上頓時有些奇異起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心念電轉,便知定是昨天那場大膽戲碼的效果。如今衝動過去,竟也有些害臊起來,連忙輕咳幾下,轉移話題:“村長,你們在商量什麼?都這麼苦著臉。”
提到正事,村民們又蔫了下去:“還不是黃老先生的事兒,他一倒,這群娃兒就沒教書先生了。”
“老先生身子不好麼?”心中一動,久違的畫麵劃過腦海。
青蔥草地,晴空無雲。秀美少年盤膝挺身,神色恭謹,屏息聆聽。對麵,纖細的少女眉目含笑,溫聲細語,侃侃而談。
“寒門!”
“黃老頭這回要吃苦頭了,沒五六個月,是別想再蹦躂咯。”村長雙眉緊鎖,川字深深。
“哎,菊生媳婦,你不是識得字的?”薑花村的一個老婆子忽然雙目冒光,驚喜道。
仿佛曙光閃現,村民們立即興高采烈起來,俱都希冀地看向我。
微笑點頭:“如果大家不嫌棄的話,我的確可以教教這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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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清聽今天身子不舒服(嗯,可能會持續好幾天,女子病,沒辦法……T
T),想著能更就更,所以還是碼了一章,不過若明日沒有好轉的話,清聽可能就得斷更一日了,畢竟實在是太難受了,坐不住……望親們體諒,清聽在此謝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