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閃避不得雙掌連擊一道耀眼光幕在身前形成。
哪知這道金光不是他物,正是手持拂塵修士的凝結的金丹,集他一身深厚法力,輕易洞穿司徒朗布下的防禦,打在司徒朗身上,司徒朗口噴鮮血倒拋百十丈才得以穩住身形。修士達到金丹修為後一身法力凝結成一粒元丹,平日裏放在丹田內溫養打磨,對陣時也可拿出對敵威力不下於飛劍法器,隻是金丹離體時若有損傷或是被法力高強之人攝去,道行便會倒跌一番努力付之流水,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肯拿出金丹對敵。
北冥雪兒駭得花容失色,正欲出手時卻被李寒空阻止。
李寒空笑道:“你已打鬥了一場法力多少消耗了些,有我在你何須出手,你休息一下吧。”言罷呼嘯一聲駕馭繡劍攻向金丹修士。
李寒空故意造勢所以這一劍聲勢異常浩大,若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一眼便可以看出他的聲勢雖大卻有些低氣不足,隻是虛有其表而已,但實則時殺機暗藏。
金丹修士見李寒空法力低微,手中拂塵伸長數十丈隨意向李寒空掃去,心神絕大部分仍放在司徒朗身上,李寒空手心頭冷笑,捏劍訣繡劍撒出漫天金光罩上拂塵,一交上手金丹修士就感覺不妙,心道中計了,想要在增加法力已來不及,隻見劍光一繞無數雪白毛發被斬斷,拂塵幾乎一下被李寒空絞禿了。
金丹修士手腕一番拂塵像似春草般又長出了長長的毛發,毛發戟張如同流矢般射向李寒空。
李寒空修習“符道”無法像仇決般對敵時一劍飛來勝負已分殺伐極速,相比之下他更重於防守,攻擊手段多是間接利用各類陣法或者符篆,隻要他保住自身安全時間一久敵手便會不知不覺的陷入他布下的無數陣法之內,離身死道消不遠。
李寒空雙掌一揮無數神火符自掌中飆射而出,頓時在空中化出一道神炎火海,拂塵毛發粘火即燃,火焰逆行而上延著千萬毛發並流般向拂塵把端極速燒去。
金丹修士大驚連忙揮動拂塵,隻見拂塵宛如一條火龍般在金丹修士手中翻騰飛舞,火焰非但不滅反而越燃越烈。
金丹修士心中大怒,但他也是極為果斷之人,出掌如刀斬斷還未燃燒的拂塵毛發。
繡劍在火海上一繞一頭紮了進去,火海像似受到了什麼刺激般,火力大熾化生出無數火龍,火蟒,火獅,火鴉,火劍,火戟,火球等聲勢浩大呼嘯攻上金丹修士。
這時司徒朗又複攻了上來,金丹修士人老成精看了看北冥雪兒緊張的注視著司徒朗,而司徒朗方才的急於表現也說明他們之間的非同一般的男女關係,心思一轉一計生出,神色不變裝出渾然沒有將司徒朗放在心上的表情,催動法力全力應付漫天攻上來的火獸火兵,直打的火光四濺遮天蔽日,他的修為比李寒空高上兩個境界,法力深厚無比,以法力困住一隻火狐向司徒朗擲去。
司徒朗本就覺得風頭被李寒空搶去,現在又被金丹修士從中作梗鬥轉星移嫁禍李寒空,司徒朗更是怒恨暗生,輕叱一聲奮力一劍將火狐劈做兩半火焰消弭,飛劍去勢不返攜餘威射向金丹修士。
金丹修士嘴角噙著一抹奸計得逞的陰笑,身子一扭遠遠避開攻勢漫空飛躥,無數火獸火兵和司徒朗的飛劍在後緊追不舍。
司徒朗冷眼瞧了瞧李寒空,催動飛劍劍光暴漲猛然加速擋在無數火獸之前。
李寒空無奈的搖了搖頭,趁司徒朗纏住金丹修士時手掌一撥火獸漫天散開,將金丹修士密不透風的合圍進去,神龍擺尾,火鴉呱叫,火豹縱越紛紛配合司徒朗的劍勢攻上金丹修士。
金丹修士縱是法力高強此刻也已分身不暇顧前不顧尾,眼見便要被一把火劍打中要害時,司徒朗的劍光忽的一轉竟將火劍打散。
金丹修士心中大喜,拂塵靈蛇出洞般將李寒空合圍的無數火光打穿,身子狸貓般躥了出去,司徒朗的飛劍溜溜一轉連人帶劍跟著金丹修士從火洞內追了出去。
李寒空心中可惜若不是因為司徒朗這時候爭風吃醋金丹修士已然授首,即便他再次將金丹修士包圍隻怕也會被司徒朗破壞,李寒空苦笑一聲,手捏指訣火舍洶湧的火海立時向中心繡劍湧去,不時便被繡劍吸的一幹二淨,漫空的火獸火兵也同時消失。
李寒空飛身將冰涼的繡劍抓在手中,向金丹修士殺去,這次視野開闊沒有任何阻擋,當著北冥雪兒的麵想必司徒朗不敢再這麼明目張膽的扯自己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