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
徐江晃了晃脖子:“難怪。”
徐江拍了拍唐遷的肩膀:“前途無量。”
唐遷依舊平平淡淡,無論是誇獎還是貶損,似乎都不能改變他的心態。
這種心態很好。
搏擊生死的人,心態的平穩十分重要。
“原本我還打算讓你在拳館,安排幾個教練帶著你練一段時間,讓你熟悉熟悉,看來現在不用了。”
徐江想了想說道:“我也不要求多,這段時間,每周你打兩場,先打小場給你適應適應,過段時間上大擂台。”
“好。”
唐遷沒有任何疑問。
徐江越看眼前這個年輕人越是喜歡。
“唉,我兒子要是能有你一半聽話,我也就不操心了。”
徐江無奈的感歎了一句。
……
入夜,一輛金杯麵包車行駛在崎嶇不平的公路上。
車上坐著七個人,除了徐江和唐遷之外,剩下的人都是徐江的保鏢。
徐江很有勢力,江湖上的仇家不少。
所以無論到哪都帶著保鏢。
這些保鏢各個人高馬大,唐遷雖然沒有試過,但身手應當都非常不錯。
唐遷坐在徐江身邊,靠窗的位置,腦袋始終抵在窗子上,看著外麵的夜景。
其實夜景也根本就沒啥東西,到處都是黑乎乎一片,僅僅隻能看到遠處城市的燈火斑斕。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問去什麼地方。
有些事,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就告訴你了,沒告訴你僅僅隻是你還不該知道。
徐江很喜歡身邊這個年輕人,做事就做事,不瞎問。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最終拐進一個鎮子上,駛入一個停車場內。
幾人下車。
徐江走在最前麵。
停車場後麵是一個二層小樓。
在這個靜寂的夜晚,這個小樓顯得尤其黑暗。
不過在這外麵的停車場,倒是停了不少的車。
各種各樣的車都有,從幾萬塊的經濟實用型,到上百萬的豪車都能看到。
相比之下徐江來這裏反倒是比較低調。
離得近了,唐遷才看清楚,並非是這座小樓裏麵沒有燈光,而是小樓的窗戶完全被封死,就算裏麵有光也透不出來。
小樓的入口有人守著。
看上去應該都是混混,手裏麵拿著鋼管之類的武器。
是普通人不好招惹的。
可當看到徐江帶人來的時候。
原本的懶散迅速被金行所取代。
“江哥,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為首的一個混混上前點頭哈腰的問道。
“別整沒有用的,哈巴狗兒今天在這兒?”
徐江問道。
“在的,在的,狗哥這幾天都在這裏,我進去給您通報一聲?”為首的混混陪笑道。
“不用了,看你大門吧。”
徐江帶著眾人走進建築內。
自然有人在前麵銀鷺。
從樓梯間踏上一截向下的樓梯。
一股煙味撲麵而來。
下麵是一個少說有二三百平的地下室。
有不少人,還有呐喊助威的聲音。
唐遷看到眾人圍成了一個圈,此時此刻兩個人正在這個圈裏麵搏鬥。
隻不過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搏鬥,一個身穿黑衣的白人長發壯漢,正在不斷毆打一個瘦小的男子。
實際上已經分出勝負。
“見識到了,這就是黑拳。”
徐江一本正色的說道:“要是不能戰勝對手,就有可能被打死,在這裏沒有裁判,也不會有人上去救你,輸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唐遷點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