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的也是,緊張屁用沒有。”
徐江大笑:“你要一直保持你這個狀態,永遠都不要怕。”
“嗯。”
唐遷點頭。
門被推開,哈巴狗走了進來:“小兄弟,下去吧,直接上場。”
徐江對唐遷點了點頭。
唐遷轉身離開。
待到唐遷離開。
哈巴狗坐在了徐江的旁邊:“江哥,這小兄弟細皮嫩肉的,你也舍得讓他打拳?”
“你以為我像你呢?”
徐江看了哈巴狗一眼:“別打他主意,這小兄弟兒不簡單。”
“不簡單……”
哈巴狗冷笑一聲:“江哥今天來我這裏,該不會是想讓他踢館的吧?”
“不行嗎?”
徐江對哈巴狗笑了笑,隻是現在的笑容,相比於剛才的人前冷了許多:“上個月我在龍灣碼頭走的那船貨,是你漏消息給海關的吧。”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江哥,你那是走私,再小心也可能被海關查到的。”
哈巴狗笑道:“怎麼能懷疑自家兄弟呢?”
“是嗎?”
徐江笑了笑:“行,是哥哥冤枉你了,給你賠罪了。”
哈巴狗隻是笑了笑,看著下麵正在穿過人群的唐遷:“江哥,你不怕我的人把他給打死啊?”
“嗬。”
徐江不屑的笑了一聲,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保鏢。
保鏢會意,將手裏麵一直拎著的香在擺在了桌麵上,隨後打開。
哈巴狗眉頭一皺,隻見這箱子裏麵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鈔票。
徐江點燃一根雪茄:“一百萬,三場,我的人贏!”
哈巴狗皺眉:“在我這個小場子玩的這麼大?”
“場子是小了點,湊合玩唄,還是你玩不起啊。”
徐江笑道:“還是你哈巴狗,現在狗腿硬了,不願意跟我玩兒了?”
“玩兒,玩兒,江哥這麼大手筆小弟也不能慫了,我也一百萬。”
說完哈巴狗站起身,走到室內的一個保險箱前,打開保險箱,裏麵同樣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鈔票:“這些夠不夠今天跟江哥你玩的?”
徐江皮笑肉不笑:“狗兒出息了,看來是真的不需要我這個當哥哥的了。”
……
唐遷分開人群,走入場中。
抬頭看了一眼上方。
黑色的玻璃讓人根本看不到玻璃後麵的徐江。
眾人看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那皮膚白的就像是一個娘們。
這種長相的男人更應該去賣屁股或者當鴨子,而不是出現在這裏。
地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跡,之前那個被打的半死的男人已經被人拖走。
而那個一身肌肉,身穿黑色背心的白人男子就站在唐遷的對麵。
兩個人從體型上有著很大的差距。
遠處一個看上去已經老的沒牙的老太太正在瞧著手裏麵的盆:“快下注,快下注……”
穿著一件夾克主持人來到二人中間,這個家夥似乎是個印度裔。
“你叫什麼?”
主持人對唐遷詢問。
“唐遷。”
他開口。
“很好。”
主持人對著話筒高喊:“今天我們的“狂獸”弗蘭克已經完成了自己在兩個星期內的第十七場連勝,他是今天這裏當之無愧的王者,然而我身邊這位叫做唐遷的年輕人對我們的王者並不服氣,我們便給他一個挑戰王者的機會!”
“吼吼……”
周圍的人群一陣呼喊。
對麵被稱之為“狂獸”的弗蘭克,居高臨下的看著唐遷,他很高,比唐遷還要高半個頭,身高可能有兩米,再加上一身肌肉十分有壓迫感。
“那麼……”
主持人高喊:“現在!狂獸——弗蘭克VS新人小子——唐遷,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