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見是元慶,米樹心裏一暖,這是個忠心的:“你兄長被我殺了,你想不想替他報仇?”
“王爺,雖然元華提拔微臣,但是此人向來霸道無理,家族被他們父子把持,我們庶出子弟,活得連狗都不如,我父就是遭他們的毒手。”
元慶的父親在元慶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被元華父子設計砸死在了煤窯裏。
煤炭是這座北方朱雀之城冬最主要的采暖物資,每年的煤炭價格都在上漲。
元家老爺子去世前,將一孔煤窯分給了元慶父親,結果就遭到了元華父子妒忌,沒過兩年,便製造了一場事故,將元慶父親悶死在了窯洞裏。
這件事,是從礦洞裏死裏逃生的一個族叔在元慶成年之後,告訴元慶的,如今這位族叔已經遠走他鄉,隱姓埋名避禍。
元慶把這件事按死在心裏,表麵上當舔狗,巴結元華,暗地裏苦練功夫,這才漸漸入了元華的眼。
“這是玫瓏嬤嬤的老家,就在曹縣,距離不是太遠你帶幾個忠心的,把她給我抓回來,盡量要活口,如果實在不行,就地處決!”
米樹意識到,玫瓏嬤嬤是扳倒二皇子的關鍵,所以才沒有待在勤政殿。
“王爺放心,定不辱命!”
元慶精神一振,米樹嗬嗬一笑,把懷裏的兩錠金元寶交給了元慶:“這些夠路上花銷了,回來還有重賞!”
再忠心的人,也不能隻讓幹活,不給草吃,米樹深知這一點,至於兩個金元寶實在太多了,米樹則不這麼認為,因為,這個世界裏的錢他帶不走,再有就是,當上侍衛統領,屬下的孝敬,還有禦膳房李公公的孝敬,就夠花銷一陣子了。
等將來抄了那個大臣的家,金銀之物,絕對少不了。
就算不貪汙,香妃屋子裏的寶貝就不少,昨晚米樹很賣力,香妃已經幾次叫征服了,取一些金銀來用,那還不是手拿把攥。
元慶領命而去。
米樹撥轉馬頭,直奔工部,到了工部的時候,工部侍郎正在暗自哭爹喊娘呢,就在剛剛,陛下來了聖旨,命工部按照三皇子的試卷內容,三日內製造出精鹽。
可是,這圖,誰特麼能看懂啊,他遣人去找恒親王,送上大筆銀子,恒親王府一點回音都沒有。
這可把他愁壞了,招來幾個心腹,關在製作房內,想要用幾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研究出圖紙內容。
奈何,臭皮匠就是臭皮匠,再多,也頂不了一個諸葛亮。
“唉,這次官運到頭了。”
工部本就是清水衙門,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釀酒工藝不行,煤炭消除毒氣工藝也沒有研究出來,要不是對於農具的研究還算可以,他這個侍郎早就被貶黜了。
“大人,是不是銀子送少了,要知道恒親王可是當朝新貴啊,那二百兩銀子,實在是太少了。”
“少?那你們添一點?”
工部侍郎季惟生白了一眼屬下,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大人,你可以動用今年的農具研發撥款啊,就當提前祝賀恒親王大婚了。”
這名屬下是心腹中的心腹,自然什麼話都敢說,當然,這主意貌似也不錯。
反正現在已經收秋了,這筆經費倒是可以挪用一二。
季惟生有些意動了。
屬下一見有門,又添了一把火:“大人,說不定將來三皇子還能登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