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無需出手,這等小賊交給本王處置!”
米樹單手一按老將軍拔刀的手,將腰刀按了回鞘去。
這畢竟是太和大殿,是接待藩屬國的場所,動刀的話,無論勝敗,傳出去都對大夏不利。
“哼!”
哪知這延畢竟然不領情,冷哼也一聲,扭過頭去,看也不看米樹。
米樹不以為意,這種早年征戰疆場的老將軍,脾氣自然很大,又仗著是三朝元老,平日裏除了陛下,連丞相和太師都不放在眼裏。
米樹知道現在不是跟自己人較真的時候,他深深看了延畢一眼,壓低了聲音說:“等此番事了,再請老將軍賜教幾招!”
米樹現在底氣很足,他從氣機上來判斷,老將軍身上隻是煞氣很濃罷了,真要湊對廝殺,米樹有把握幹翻他。
嗚。
車遲國四皇子何曾受到如此打擊,站穩身形後,也不問來人是誰,一個跨步過來,雙拳如虎,猛撲米樹。
米樹站在原地未動,同樣揮動雙拳迎了上去,他準備硬碰硬,隻不過若有高手在此,定人能看出來,米樹那一雙拳頭之上隱約散發出一圈青芒。
砰,啊,哢嚓!
四拳相撞的一刹那,四皇子就感覺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
以無不阻逆的態勢貫徹他的雙臂,轟入五髒六腑之中。
不僅如此,那力道卻如滔濤江河一浪高過一浪的不僅抵消了他渾身罡氣,而且還把一雙手臂骨震斷了,然後整個龐大的身軀,高高飛起三米之外,重重砸在太和殿冰冷光滑的地板上。
他哇啊大叫,臂骨斷裂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身子像溜冰一般滑出去好幾米。
滿朝文武大臣當即驚呆了,他們不敢想象,剛剛獲封的三皇子,竟如天神下凡,站著不動,就能把車遲國重達兩百多斤的四皇子轟飛出去。
延畢的老眼猛地一抖動,目中射出駭人之芒:這兩拳如果轟在他身上....噝,不敢想,真是不可思議。
夏衍坐穩了,臉上露出淺笑,心說,還是地球人凶猛,什麼車遲小兒郎,簡直不堪一擊。
“陛下,三皇子此舉,為臣看來極其不妥。”
太師文山讓人趕緊給車遲四皇子治療傷勢,然後手拿笏板跨出班列,衝著夏衍微微躬身。
“噢?太師此言何解?那車遲四皇子辱吾大臣,意圖染指三公主,恒親王出手教訓之,何來不妥!”
夏衍壓著心裏的火氣,板著臉質問太師文山。
“陛下,車遲國來使的確有些言語孟浪,但是恒親王出手太重,而且是擅自做主,要知道,就算兩國交戰,也會不斬來使的。”
戶部侍郎跨出班列,站在太師文山身後,舉著笏板,高聲說道。
“沒錯,恒親王此舉,有失我大夏體統,懇請陛下降罪,剝奪其親王稱號,永不得入朝議政!”
兵部侍郎緊隨其後,而且還更進一步,要求懲處米樹。
“父王,三弟有些冒失了,兒臣懇請父皇原諒三弟,兒臣願意代其受罰。”
二皇子接受到太師文山一係的信號之後,衣躬到地,言辭懇切,看似是替米樹求情,實則是要做實了米樹之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