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香爐內燃著鵝梨香,爐身兩側的纏枝銜環上各雕有兩隻獅子,活靈活現可愛異常。焦糖混雜淡淡梨香定氣凝神,熏的沈曼昏昏欲睡。

耳旁的悠悠琴聲戛然而止,一襲綠色錦袍的遙知起身走近,輕聲呼喚,“殿下可是乏了,要不要賤侍伺候您睡下?”

悠揚悅兒的音調,不急不緩,不高不低,就如他彈的琴聲,讓人心曠神怡不忍苛責。

但...

沈曼忽然睜開眼大喝,“好個妓院花魁,你假冒禮部尚書的義子,可知罪嗎?”

她的眼線上揚,她的鳳眸蘊含犀利,這跟大家傳說中的無腦形象一點不一樣。

遙知嚇得半死,放下手中要蓋上的蠶絲被,連忙跪倒伏地,“長公主饒命,遙知人微言輕被逼無奈,請長公主...責罰!”

聲音跟之前又不一樣了,顫抖中伴隨嫵媚,如鉤子,勾的人憐惜。

沈曼翻身坐起,美眸將地上的人掃射一遍...

看來,穿越也不是沒好處嘛。至少這美男可是一抓一大把呢。且不吵鬧,不輕浮,個個很恭順的樣子。

眼睛轉到美男修長纖細的手指上...

嘖嘖,這雙手就是為彈琴而生啊。

再看露出的潤白肌膚,簡直比女子的還要好,好的讓人想蹂躪。

烏黑的長發你不學別人全部束起,非要留下一部分垂下,顯出飄逸嫵媚來,這勾人的小心思果然無處不在。

“抬起頭來...”

她的聲音依舊威嚴,卻沒了剛剛的強勢。

遙知如蒙大赦,心思八麵玲瓏的他,心知這命是保住了。緩緩抬頭...

很好,眼角一顆淚痣,自然粉的唇上悄悄的塗了無色唇膏更顯晶瑩潤澤,很好親的樣子。

“願意侍寢嗎?”

侍寢?

遙知善於偽裝情緒的臉上立即現出喜悅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六個人中,他的身份最低,竟然能第一個被長公主垂憐。

這麼說,他安全了。

他態度更加謙卑殷勤起來,頭伏地,“賤侍願意!”

紅鸞帳暖,掩住一片月色。隻有裏麵傳來的窸窸窣窣跟曖昧親吻聲證明...

今晚,長公主開葷了。

忽然,“疼~”屬於女子的嬌柔之聲傳來。

“公主你——”

遙知怎麼也不會想到,傳說中花癡無腦,整天追在首輔跟少將軍身後跑的長公主,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這,他驚訝過後就是驚喜。

沒有男人不想擁有女人的第一次,沒有男人不想獨占,就算他個妓子也不例外。

他眼中興奮更勝...

肌膚之親,是讓男女快速熟識並建立信任的良藥。從那以後,遙知再來便沒有惴惴跟防備的心思了,有的,隻是想要極盡所能的討得身下女人歡心的小心思。

想到這,他身體緩緩下移...

我靠,玩這麼花?

沈曼在現代並不是什麼好鳥。三十歲的她不光事業有成,晉升到外企總監的位置。有錢的她男朋友也是不斷。前後換了十個不止。

這還不算空虛寂寞時在夜店邂逅的那些呢...

但有一條,一水都是帥的且是一手的,二手的她從不染指。

她在現代,自出生便有個秘密。她胎帶的綁定了一個空間。空間不大,隻有一個平方的樣子,但卻可以幫她隱身,防毒,傳送,甚至測試出男子的貞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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