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空間跟她一起穿來,是不是能解鎖出更多功能,她到現在還沒發現。至少在這古代保命是足夠了。
沈曼的發呆,讓賣力娛人卻得不到回應的遙知不滿,語氣略撒嬌,“公主...”
小弟弟的語氣,讓沈曼心生憐惜,將人拽上來,再次雲雨了一番。
...
“啪!”沈曼懲治下人毫不手軟。指使夏嬤嬤出手,才一巴掌,就把另一個宮女桃碧的頭扇的一偏。
被捆綁住跪倒在地的桃碧先是假裝委屈,“長公主,您這是何意啊?”實則有些心虛。這無腦公主,幾日前落水醒來後,性情變了不少。
再不聽自己的任何覲言,還找個小錯將自己關進柴房。
沈曼閉眼靠在搖椅上,身後是心腹宮女桃珠在給她捏肩揉背,極其會享受。紅唇微動,“哼,桃碧,你來說說,從你十二歲調到本宮身邊,本宮可曾虧待你?”
桃碧眼神慌亂,難道是被發現了...
可這麼多天過去了,這麼隱秘。不會的,不會的。
她假裝可憐,磕頭,“公主,您對奴婢就像親姐妹一樣,絕無虧待。”
“哼,那你說說,你為何要背叛本宮啊?”
桃碧一聽這話,趕緊狡辯,“沒有,我沒有啊公主。一定是有人在您耳邊進獻讒言,一定是這樣。”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沈曼忽然睜眼,對身邊的夏嬤嬤示意。
夏嬤嬤聽命後,拿出一個綠色的緞麵荷包來。
上寫一個“聰”字。一看就是男子所用之物。
這還不止,小廝安南被讓進來跪在地上,“回公主,六日前的夜裏,奴才半夜出恭。正巧聽到角門處的桂花樹下,有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女的,正是桃碧。男的...奴才聽桃碧稱他何聰少爺。那男的,讓桃碧設計您落水,想您意外死了。”
安南怕被收拾,急速說完所有。
然後惴惴的跪好。
沈曼目光冷冷的射向心比天高的桃碧,“賤婢,還有何話說?若想人講出你每次跟何聰密會的細節,本宮亦有證人...”
她自信滿滿的樣子,讓桃碧嚇壞了,匍匐在地,哭的淚水漣漣,“公主,奴婢有罪。被感情迷失了雙眼,還請您念在奴婢貼身伺候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哪怕您讓奴婢做牛做馬,奴婢都甘願。公主——”
何聰是何人啊,當今宰相何世高唯一的兒子。好啊,連自己這個沒有威脅的公主都不想放過,可見何家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那身在皇宮的皇上小弟,豈不是更處於水深火熱中?
沈曼感慨。可憐原身對姐弟倆的處境不自知,整天隻知道追美男,下賤到讓人不齒。
但是現在,她來了,這一切都將改變,“來人,拖出去杖斃!”
“是!”立即有兩個孔武有力的禦林軍進來,將嗷嗷求饒的桃碧拖走。沒一會,院中就響起女子淒厲的叫聲。
這情景,招來公主府不少的下人奴仆圍觀。
夏嬤嬤開口,“公主,這會不會對您的名聲不利?說不定會招來禦史的彈劾!”
沈曼慢悠悠起身,打算收拾收拾進宮去了。“無妨,我是長公主,難道處理自家下人的權力都沒有嗎?”正好殺雞儆猴,等她宮裏回來好整頓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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