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對不起。”
沈曼拍拍自己的臉,“遙知,你是本宮的臉。本宮的臉現在被人打了,臉卻不想著報仇!你說本宮要這臉還有何用?”語調稀鬆平常,卻讓遙知聽的心惴惴。
噗通跪在地上,“公主,是遙知錯了。”出身卑微的人,很難馬上立起來。
黑亮微垂的長發跟臉上的五指印讓沈曼動了惻隱之心,“起來吧,今晚跟本宮去將這女人做掉!”
...
話說,這個外室還真是受寵呢。
跟好閨蜜們打完麻將,一直到晚上七點才回來。
可能是覺得離家近,她竟然隻身一人走在路上。
忽然,她的後腦一痛,整個人軟軟隨後消失在原地。一刻鍾後,郊外密林中。
一男一女兩個黑衣蒙麵人。
女的自然是沈曼了,男的便是遙知。
沈曼命令,“來,這女人嘴巴不幹淨,將馬糞給她灌下去。”說完,手裏拎的冷水嘩的一下潑了這外室一身。外室冷的一激靈,悠悠轉醒。
然後就是哇哇亂叫,“你們,你們,你們是誰啊,為什麼要抓我....嗚嗚嗚,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家老爺很有錢的...嗚嗚...”
使勁掙紮,在地上亂蹬。
可這外室就是普通人,一點武功沒有。如今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根本掙脫不過。
遙知知道公主生氣了,即便接下來的活有些惡心,他還是伸出戴著手套的手,蹲下,拽起這外室的頭發,夾子夾起給她硬塞起來...
遭到這外室的激烈反抗,“唔唔唔...”腦袋晃來晃去,讓遙知操作起來十分費勁。
當對上沈曼的警告後,遙知終於再不猶豫,啪啪的兩個大耳刮子,將這外室打的雲裏霧裏。然後,將準備好的馬糞塞到這女人嘴裏...
這外室還要掙紮呢,遙知忽的站起給了一腳。
將她踢暈過去。
隨後抽出佩劍,閉上眼猛然刺了下去。
虐完人後髒物處理好並清洗過後,沈曼將遙知送了回去。
自己則是將寶劍處理幹淨後,“物歸原主”。這劍是他們偷的五城兵馬司提督的。
第二天,震驚京城的命案傳遍大街小巷。“你們聽說了嗎?五城兵馬司提督,因為不滿外室去找小倌,竟將人虐殺了。”
“真的假的,不是說證據不足嗎?”
“什麼證據不足,分明是有丞相姐夫給兜著呢...”
“哦,原來是這樣。”
與此同時,朝堂上也是一鍋粥。剛直不阿的左都禦史黃炎誠不斷彈劾丞相何世高。看向小皇帝,“皇上,這可是京城啊,就有人能隻手遮天了,請皇上給死去的女子做主。”
這老頭,是朝廷上為數不多還敢說真話的人了。之所以沒被收拾換掉,是因為他今年五十五歲了,馬上要退休,平時又沒太多阻攔,何世高這才沒搞他。
此時,火燒到自己身上,何世高當然不滿。心裏算計,老東西,今晚就讓你見閻王。
黃炎誠卻不管,還在跟小皇帝沈召哀哀求求。可沈召自身都難保呢,能有什麼見解啊。
還不等他回應,何世高越俎代庖發話,“來啊,還不將這胡言亂語之輩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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