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正好,一夜貪歡。
一個習武之人,帶給沈曼的感覺又不一樣。
那之後,扶玉代替遙知成了新寵。一連半個月沒換過別人。兩人不是徹夜笙歌,就是騎馬郊外野遊。
成了公主的人,扶玉當然不用再上台表演。
隻是讓人奇怪的是,他一直沒住到後院去。哪怕一個男侍的稱號都沒獲得。依然跟剩下的四十九個男住在一處,兩人一間。
舍友羨慕的同時,當然也會疑問,“扶玉哥,長公主說沒說什麼時候給你名分?”
扶玉搖頭,他怎麼知道!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一旦得到人後,就想著要名分,想要專屬,想要變得獨一無二。
另一邊,被冷落的遙知鬱鬱寡歡,心情煩悶,夜裏撫琴...
琴聲再不複跟沈曼歡樂之時,滿是惆悵。
貼身小廝嚴冬提醒,“公子,您再不做些什麼恐怕長公主從此記不起您這號人了。”
按說沈曼專寵新人,其他兩個侍寢過的男人也該嫉妒擔憂才對。但他們跟遙知的心情多少有差。他們從進來那天開始,就做好新人笑舊人哭的準備了,萬事由不得他們。
可遙知呢...
他心裏知道,他是公主的第一個男人。
後續侍寢的時日又最多,又被委以重任。
總覺得自己該是不同的。
可哪曾想,才兩個月而已...
遙知垂下眼眸,壓下難過,“休得胡言亂語,隻管約束好自己便好。當心禍從口出,給公主惹來麻煩。”隨後,繼續撫琴。
這回,琴聲高亢悠揚不少。
是了,隻要還能被委以重任,還能幫她做事,他就活的有價值。
誰知道,沈曼真的懂如何捅人心窩子。
幾日後,終於召見了遙知,卻不是敘舊情的,而是,“遙知,明日起你便將魅影的幕前東家一職讓出交給扶玉吧。”
遙知不解抬頭,“公主,可是遙知做的不好?”
沈曼漫不經心的擼貓,“不,因為本宮對你另有安排。”
另有安排嗎?
深更半夜,公主府廢舊的後座房內。
遙知正在教授下首五十個女子以色娛人之道...
他原本水潤粉嫩的唇不知道是因為主人沒精氣神,還是因為重複的話語說的多了,竟然蒼白幹裂起來。
教到最後,他聲音沙啞,“今日的技巧...都記住了嗎?”
五十個女子,盯著這個絕色“男老鴇”眼裏現出花癡,穩定心神異口同聲說道,“師父,記住了!”
這聲師父叫的遙知身形一頓,瞬間覺得恥辱到臉皮發熱。
實在搞不懂,究竟是哪裏得罪公主了,要這樣磨搓他。
入睡前,貼身小廝嚴冬開解,“公子,這也許是公主對您的看重呢...”
遙知沒說話,隻吩咐,“今夜雨點嘈雜,我恐難以入睡,去拿酒來我小酌一杯。”
...
扶玉接手魅影後,簡直如魚得水,將特長發揮到極致。
一方麵,形象好氣質佳,極得男女消費者的青睞。知道他成了長公主的男人,大家不敢再造次,但多來看看總歸是好的;
另一方麵,他是個開朗健談之人。迎來送往,管理下人等,自然手到擒來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