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蠱!”

“是蠱!”

沈曼跟花蕪澗異口同聲。

“你不是說蠱不易培養嗎?”沈曼一瞬間想到的是,忠心何世高的是不是都被用蠱控製了。如果那樣的話,她想和平收服那是不可能了。

還不如趁早暗殺了事。

之前沒做,主要是黨羽太多,怕冒然處置不利於朝廷穩定。畢竟都是各方要員呢!

花蕪澗沉吟,語氣第一次不確定,“抱歉殿下,賤侍對蠱也是一知半解。要不這樣,我即刻啟程,去一趟北圖,到那邊拜師學一學?”

“太慢了!”古代人本來就很在乎傳承。一個大昇人到國外,還是死敵,怎麼可能找到合適的養蠱師父?!

“你先別管了,我會親自去調查一番。”

為免夜長夢多,沈曼當天晚上就去了北圖。隻一念間。

到了後,直接奔赴皇宮的太醫院。用非常手段挾持了一個巫醫(類似禦醫)。謊稱自己是蠱癡。想拜師,問北圖誰最厲害。

也是巧了,這個巫醫正是出自蠱毒世家盛家。

說自己的二叔最厲害,可以介紹她去。

拜師不成仁義在,這巫醫想的也簡單,先保命再說。於是,將沈曼帶回了家族。

沈曼之前用那白蟲子試過,空間不但可以測毒,蠱也能測。這才敢貿然前來。

好在,這裏的蠱師並沒她印象中那麼陰險狠辣,老頭對她十分客氣。請她落座後,滿是不解,“姑娘,實不相瞞,祖上的巫蠱之術並不是自創,而是陰差陽錯跟大昇一位逃難來的朋友學的。”

沈曼現在蒙著麵,口音語言都有特意處理。因此,這老頭還以為她是當地人。

這才放心吐露老底。

沈曼詫異追問,“可是,江湖傳說蠱的發源地是咱們北圖啊,您若不想教大可以直說,因何將晚輩往他國引?”

老頭抿了一口藥茶,笑的無奈,“唉,非也非也!毒蠱之術均起源於大昇。你想想,咱們早年居無定所,哪裏能有閑工夫研究這個呢?隻有大昇地大物博,資源豐富,醫術發達,才會有一些醫癡生出旁的心思,搞一些歪門邪道。”

反正說來說去,沈曼明白了。

毒蠱的確發源於大昇。

後來,還是因為她的祖先的關係,明令禁止,焚書坑蠱,這才讓史料缺失。讓後世再想研究,隻能從北圖那邊獲取資料。

讓後代誤會,這玩意是人家發明的。

當然了,都是兩百多年前的事了。知道的老人去世,的確沒人能給沈曼這個外來戶提供有用的參考。

別說一般人了,就是花蕪澗這種醫毒世家的子孫呢,也是一知半解。

沈曼壓下詫異,心想,此行也不算一無所獲。

離開前,給了一箱子金子。

老頭樂嗬了,最後給出有用的信息,“我聽我爺爺說,曾經最輝煌的,當屬大昇的顧家。其他家族,比如柳家,鳳家,都不如他們研究的細致。你若真要去大昇拜師,建議你找找顧家子孫,看看還有沒有傳承。”

大昇禁止這些東西,他也是知道的。

否則,他年輕時候也會到大昇學習了。

沈曼千謝萬謝,將這個消息帶回給花蕪澗,本就是閑話家常,並沒想能有什麼進展。

誰想,花蕪澗十分激動,“殿下說的是真的?”

最近老是跟沈曼混,花蕪澗這腦袋瓜子也開始裝權謀了。馬上嗅出不尋常味道,坦白道,“殿下還記得我說的大伯嗎?您說巧不巧,他就姓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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