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迎來新兵校考。
考試項目,分別為舉石,射箭,武技。
舉石,重點在力量。沈曼一點優勢沒有。不得已,隻能利用自身內力。不算作弊,但再想低調行事是不能夠了。
“沈蠻,你隱藏的真夠深的啊。竟然練過武。”
沈曼友善笑笑,什麼也沒說。她原來想穩紮穩打,再繼續在新兵蛋子裏混混的,沒想這麼快。
有了上官的重視,再加射箭百發百中,武技無人可敵後,她直接被舉薦到少將軍跟前。
按理說,她是蕭子痕的親衛,主子早該知道水平啥樣的。但偏偏,蕭大將軍治軍森嚴,獨特。親衛,跟普通士兵毫無區別。
訓練,考試和晉升提拔方麵,還是歸直屬上官管的。
將軍們除了生活需要,其他不會摻和。
就像是下屬辦公室抽調的臨時秘書似的。
人家總裁隻用你照顧起居,其他一概不過問。
所以,一直到第一次季考出成績了,蕭子痕才知道沈曼有兩把刷子。終於開始正眼相看。
再加,三個月,人家除了默默幫著偷豬羊,其他什麼幺蛾子也沒出,他愈發刮目相看起來。
晚上,睡前,主動聊天,“殿下,您就直說吧,此次來躋身軍營到底要做什麼?”
見沈曼不打算多說,他主動誘惑,“你說了,我就破格提你到騎兵營去。”不但配備精良容易建軍功,還是大家敬仰的存在。
很拉風的地方。
誰知道,沈曼拒絕了,“若你真想幫我,就提我做斥候首領吧!”
蕭子痕,“......”
他覺得這女人腦子有問題。
“你到底要做什麼?”
沈曼不答反問,“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難道,少將軍真的一輩子隻甘於值守不想著攻克?”
“你什麼意思?”蕭子痕眼中迸射出興味的光。
最開始,他懷疑皇帝姐弟倆是來監視他們父子的。但現在,聽起來根本不是啊,似乎是要...
眸中一亮,“殿下打算主動攻打他們?”
少年意氣,他剛加入軍中那會,也曾跟父親表達這個願望。有血性的兒郎,誰不想保家衛國,收複失地?
誰不想做攻而不是受?
可父親兜頭一盆冷水,將他一腔熱情打擊的體無完膚。
現在,他用一樣的問題,去試沈曼的決心,“殿下可知,打仗需要糧?咱們這三十萬大軍,勒緊肚皮的話,每個月也要幾十萬石的口糧。”
“將軍無需多慮,邊境九城稅賦,我願悉數捐出做供給。”納稅,可以給錢,也可以給糧。這裏,當然說的就是邊境九城的餘糧了。
蕭子痕笑了,“哈哈哈,殿下恐怕想的太好了!”
落座,伸手,“殿下請!”一個晚上都在殿下的叫,態度較三個月前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殿下初來乍到,恐怕不知道咱們這貧瘠之地產糧的困難。”
沈曼落座,“有所耳聞。所以,一年前派人來,專跟老農學習探討。選了良種,興修了水利,增加了耕牛等,做了一些措施。日前,成效已經出來。本來一年隻能種植兩次的旱稻成功達到三次。”
掏出一把幾乎成熟的稻穀來,放桌上,“少將軍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