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圖王雖然急著提槍上陣,但好容易有個機會跟親妹聊聊家常,他擺手,“哎,無妨!好些日子沒見皇妹了,趕快坐下來,咱們好好說說話。”

麗莎跟蔓蕪對視一眼,見蔓蕪點頭後,她假裝高興的坐下。

“皇兄,光說多沒意思,不如,咱們喝一杯...”

“好,就依皇妹!”

三人邊喝邊聊,沒一會就都有些暈乎了。

北圖王開始打感情牌,說自己當王上二十餘載多麼多麼不容易,說自己也不想利用親妹妹什麼的,說自己對不起外甥英達...

看那漸漸紅了的眸子,不知道的外人,還真以為,這舅舅對外甥有多看重呢。

麗莎的頭再次疼了,像魔咒似的,激起她內心的仇恨,催動她堅持今晚的行刺計劃。頭上鋒利的簪子拔起,對著北圖王的喉嚨就刺了下去。

“去死吧,你個自私自利的畜生!”

“去死!!”簪子一下一下的拔起紮進,雖然不能馬上致命但架不住多。

北圖王也是練武之人,豈能不在第一時間掙紮反抗。誰知道,才要站起就被身後伺候布菜的蔓蕪抱住頭,手帕用力捂住嘴巴。

手帕沾了烈性蒙汗藥,哪怕一點,也會讓成年男子身體軟下去。

北圖王還在強烈掙紮,也想叫喊,呼喊宮外的侍衛,可都沒什麼鳥用。知道他要寵幸貴人,侍衛早就識相的避開一些距離。

十幾簪子下去,麗莎盯著他脖頸處汩汩冒出的鮮紅血液,理智回歸幾分...

她哥哥可恨,但哥哥死了呢,兒子也回不來了啊。

她生死置之度外,可到九泉之下,要如何麵對父親呢...

眼淚大把大把的流,看向蔓蕪良心發現,“趁著還沒被發現,本宮護送你,你逃了吧!”

倆人扔下北圖王躺在地上不知生死,整頓衣服,匆匆離去。可這樣子,哪能逃過侍衛銳利的雙眼呢,最終被成功扣下。

侍衛衝進屋裏,才知道出大事了,“王上!”

...

盛京到南疆,快馬加鞭傳遞北圖王遇刺的消息的話,也要五天。等赤穀騰達的人經過層層截殺,九死一生的抵達邊境來送信的時候,已經是七天之後的事了。

赤穀騰達一向淡定的臉上,第一次出現慌亂,“你打聽清楚了,父王真的危在旦夕被太醫宣布隻有半個月活頭?”

來送信的暗衛是心腹,滿臉是血的點頭,“是啊二王子。宮廷被王後母子把持,若您再不回去,黃花菜都涼了。”

此時是深更半夜,赤穀騰達連跟呼褐啷交接的時間都沒有,翻身上馬,往盛京飛奔而去。中間又是如何調集人馬計劃籌謀的,沒人知道。

總之,遭遇的各方偷襲跟刺殺是不少就對了。

一擊未成的沈曼躲在草叢後感慨,“這人,真乃勁敵,絕對不能久留。”

就在剛剛,蕭子痕親率自己的精銳偷襲,竟然都隻是重傷沒有傷到要害。

足見,赤穀騰達不光自己強,手下心腹也個頂個的強。

看來,留下北圖王苟延殘喘是正確的選擇。

內耗,北圖太強大了。需要不斷內耗,才能傷及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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