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想搭上京中權貴,提高家族影響力,才將漂亮能幹的女兒送給呼褐啷做妾的。哪知道呼褐啷新鮮兩天半後,竟一點不珍惜了。後麵就典型的宮鬥戲碼,主母容不下,導致早早香消玉殞。留下一個女兒,成了被虐待的對象。
好在,貝麗外祖心疼她,這才能繼續當她的嬌小姐。
可就是吧,外祖家給培養的太好了。性子單調無趣,知書達理。
說有錯吧,半點挑不出。但就是怎麼說都不通透,床上像是死魚。
赤穀耶律有時候在想,要不要再給下藥一次?迎娶來後,每每的表現,還不如初次在寺院中來的刺激。於是找翠煙討藥,被翠煙阻攔,“殿下,您是不是傻了?”
赤穀耶律以為她吃醋,摟脖抱腰表癡心,“小蹄子,放心吧,本王子無論後院進來多少女人,都不會忘了你的。”
被翠煙捶胸推開,“殿下,您把賤妾想成什麼人了?翠煙從跟了殿下那天,就知道宿命如何,很有分寸。此生別無所求,隻求殿下一直富貴無憂,咱們北王府永遠平安順遂。”
說的一本正經,情意綿綿,赤穀耶律差點就信了。
接下來翠煙的話,徹底讓他信了翠煙是真為他的北王府想,“殿下,側妃娘娘心性單純,有才華。知書達理不喜醃臢之道。您陷害一次,她失了清白隻能委身。若您還要故技重施,恐怕是自毀形象。以後,她雖人在這,心卻不在了。那您豈不是虧得慌?須知,她背後可是有呼褐啷將軍府做倚仗呢。”
見赤穀耶律上鉤,翠煙把沈曼交代的話轉述一遍,“賤妾隻問您一句,您一直說人要知足,隻要偏安一隅便好。但,若上位者換成二王子,他會容許您...還活著嗎?”
皇家子嗣,且是年紀相仿有競爭力的,一定是彼此的眼中釘。
赤穀耶律想到二哥赤穀騰達的為人,搖頭,“不會!他跟他那個貴妃娘一樣,忘恩負義,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
“就是嘛,賤妾對曆史略有耳聞,聽說,他娘當初就是個宮女,還是咱們茨妃娘娘幫了她才有今天的。可是,外家老爺出事了,貴妃娘娘做什麼了?一句求情的話都不說。”
赤穀耶律捏住翠煙的下巴,謹慎的眯起眸子,“賤蹄子,誰跟你說的這些?”眼眸狠厲,他才不信,一個十六七歲的煙花女子,就有能力知道這麼多。
翠煙對他的懷疑一點不懼,輕輕推開。眸子泛起紅暈,這比掉眼淚還來得惹人憐惜,“我隻是為茨妃娘娘不平。此次王上遇刺,王後誰都通知了,偏偏沒通知她老人家。難道,她對王上就沒有相守之情嗎?每每我去請安,都能發現茨妃娘娘在獨自垂淚...她一定是思念王上,也想回京看看的。”
王子成年,賜予封地,娘親也可以跟著去。但一般是指先皇不在的情況。這種,皇上還在世就被支走的,茨妃也算第一人了。根本不是自願的。
赤穀耶律握拳,一想到母子倆的窩囊,也心有不甘起來。
再未計較翠煙的逾矩。認真思考起她的話來。
是啊,赤穀騰達母子欺人太甚!就算自己遠離權力圈,也難保赤穀騰達上位後,不會對自己下手。
抱過翠煙親了親,“來,我的小軍師,你再來說說,這貝麗,一個庶女能有什麼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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