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神裏被我植入了龍鑽卡,它含有微量高壓360000孚電流,牽製住了你的神識。我很好奇,天煞宗在本城舉辦的拍賣會,他們共有多少人參加,這次拍賣會最終目的何為?”
胡生語氣很輕,好比在和朋友,同門師兄弟們聊天一樣的淡笑如風,平淡緩和。
閆鐵試著探索元神,感到身體觸電一樣酥麻,失去了靈力,連行走的力氣也不存在了,還裝模作樣,顧自鎮定。
從交談他聽出對方語言恍惚,擔心受到宗主處罰,另外想炫耀下實力,就算端木盒並非宗主親自給予,自己也有把握戰勝對方,沒想少年太過狡猾,弄得他苦不堪言。
閆鐵心神暗淡,腸子都悔青了。
他好恨,恨自己一時貪心大起,想要套走卡片,然後束縛住少年,利用些殘酷的手段,讓其說出端木盒子由來,即使少年千真萬確是宗主弟子,殺了他之後自己成為入市弟子的幾率,會大大增加,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隻怪自己笨頭笨腦,注定前途渺茫,永生在無出路了。
閆鐵心裏七上八下,千思百轉,試圖想出可以脫身的方法,奈何無從下手,隻能硬著頭皮道:“你想怎樣?冒充我天煞宗的人原來是你,快把我元神裏的東西弄出,稍後我天煞宗弟子到來,除非你有上天入地,獨擋當世本領,否怎後果比你想象的更為嚴重。”
胡生手指成爪,按著閆鐵腦袋,五指微微用力一捏,隻聽“哇”的一聲,閆鐵有氣無力道:“你放了我吧!我不過唯命是從,酒囊飯袋的屬下罷了,對此次宗門舉辦拍賣會,內部信息一切不知,請饒了我吧!”
“哼!饒你?你串通縣官傷害範秋時可曾想放過他?考慮一個七八歲的孩童失去父親;獨自承受世人冷眼,感受痛徹心扉的壓力嗎?”
接著狠狠用力下按,隻聽“噗通”閆鐵雙膝不聽使喚,跪在鋪滿青草的地麵上,他耳根通紅,收回了硬氣,畏畏縮縮道:“我說!我全說,假如道友饒我性命,在下定會老實交代,絕不敢有絲毫不敬之意。”
“那我再次問你,天煞宗是個什麼樣的門派,嶽陽城舉辦拍賣大會意欲為何?”胡生重複了心中疑問。
遠觀黑風寨,得知周九真為屍鬼宗宗主,而這個天煞宗屬於哪一股力量,比如這兩個宗派關係等一係列。
跪在青草地上的閆鐵,看著胡生臉色一五一十全盤拖了出來,“道友,請你饒命,天煞宗為魔門一個宗派,而魔門共有四宗,百餘年前被六大仙門所滅掉了。”
“哦,是這樣嗎?那我怎聽到魔門屍鬼宗複興。”胡生麵無波紋問道。
閆鐵內心一直算計怎麼擺脫胡生,見他神情冷冰,驚慌失措不敢有絲毫怠慢之意,“屍鬼宗的確歸於魔門四宗之一,至於複出,恕在下孤弱寡聞不曾聽人講起。”
沉思了下,胡生冷冷開口,“想必你嫌命長了,既然你想讓我饒你性命,卻不老實交代事情,留你何用?”
聞聽此言,不等胡生有所動作,閆鐵忙雙手捂著腦後勺,腦門頂地,顫顫巍巍,畢恭畢敬道:“這次舉辦拍賣會,假意物品購買,競拍,實質是天煞宗與屍鬼宗會麵,商議如何剿滅六大仙門事宜場所,凡是魔門四宗弟子以及後代子孫,憑著端木盒便可輕而易舉,進入拍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