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偉捂著肚子,還沒緩過神。
文遠無心理會,有些口渴,倒了杯涼白開——市麵上3元一瓶那種。
由於出汗過多,身子極度缺水,文遠拿起水杯,噸噸噸一飲而盡。
電視正在播放男足與梵地剛的足球友誼賽直播,最後一分鍾,男足被連進兩球,比分2-0零封。
2048年了,為什麼連一個15萬人口的國家都踢不過?
“我都重生了,你們還是這個鳥樣!”
文遠握杯子的手不自覺用力。
“啪”
玻璃杯變成玻璃碎片。
碎片把文遠左手劃破,在中指末端留下口子。
“這杯子怎麼變脆了?”
文遠一麵詫異,一麵找出紗布把中指包好。
包好的地方又粗又長,就算是平攤手掌,都像是在比國際手勢。
走到職工健身房,拿起一個20kg的鐵片,文遠輕輕一拋,扔了三米。
鐵片卡在天花板上,在文遠正頭頂。
不是因為文遠隻能扔三米,而是房屋隻有三米。
幾秒後,貼片擦著肩膀,自由落體,“啪”地掉在地上。
文遠瞅了瞅鐵片,沒躲。
為什麼不躲?
因為不怕!
為什麼不怕?
不怕就是不怕!
文遠的心智,和前世已經判若兩人,早就不是那個貪生怕死還不敢言語的慫包。
長時間的暴曬,加上輻射影響,文遠的身體已經變得不同,力氣比常人大出數倍。
力氣是有了,隻是皮膚和身體機能還不足以和力量匹敵。
就像某部位,在藥物的作用下,可以膨脹到極致。
但是不行就是不行,再膨脹也不行,一個道理。
凡人之軀,沒法比肩神明。
加上用力時,手指被啞鈴片壓迫,文遠被包裹的中指末端,又有淤血溢出...
像極了那些因為身體不行,藥物作用下忍痛堅持,甚至出血的部位。
文遠撓撓頭,前世要是有這兩下子,也不至於被那群不知死活的羞辱。
誒?羞...羞辱?
想到這,文遠環顧四周,走到監控盲區,一個沒人的角落。
從後麵把手伸進褲子,在股溝某中間位置,仔細摸了摸。
幸好,緊致如初!
一種被閹了又失而複得的感覺,頓上眉梢。
長舒一口氣,“媽的,這群鳥人。”
算上上輩子那句“王八蛋”,這是文遠第二次說髒話。
“我tm發誓,我文遠這輩子再也不會被欺負。”
第三次。
回想楚梓涵,這個讓文遠舔了兩年半的女人。
被老黑一句蹩腳的“窩真的喜歡你”輕輕鬆鬆騙走,想到這,文遠氣不打一處來。
cpu快速旋轉...
“等著,昂~!”
十幾分鍾後,張偉也走進來。
雖然是和文遠一起穿越回來的,張偉卻對穿越的事情毫不不知情。
拿起剛掉地上的20kg啞鈴片,張偉一麵做飛鳥,一麵開口。
“遠兒,昨晚做了個夢,夢見我在船頭,一群人和我要飯,我硬是沒給,那場麵,可熱鬧了...比我當雇傭兵那時候還熱鬧。”
說到這,張偉頓了頓,手不自覺在屁股後摸了下。
“這兒怎麼不得勁?”
文遠懶得拆穿張偉,剛起床的時候,他還不確定張偉是不是遭遇了同樣的待遇,現在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好像還沒恢複!
自己已經確認沒事了,張偉...不好說。
十幾歲的時候,張偉放棄學業。
因為從小喜歡舞刀弄槍,張偉輟學後,去國外當了幾年雇傭兵,回來找了個鐵飯碗,在船上做船員。
工作是穩定了,窮得也很穩定。
船員,一年當中半年都在外麵,說句不好聽的,除了房產證上的名字是自己的,其他都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