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達點頭。
兩人說話間，楊炎已經端了茶水出來，他哪裏知道屋外這兩人已經在商量如何處理他這個讓人感到不安的不穩定因素了。
不過就算他知道，他大概也不會在意，因為他本就不怕死。
楊炎給朱元璋倒了一杯茶，然後問道：
“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老夥計，老……餘。”
“老餘喝茶！”
楊炎給徐達也倒了一杯茶。
朱元璋端起茶杯，吹了吹，輕抿一口，問道：
“住得可還好？”
“挺好的。”
楊炎點頭，問道：“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朱元璋放下茶杯，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們想要知道，你是怎麼逃出天牢的？”
楊炎反問：“問這個做什麼？”
朱元璋也不隱瞞，坦誠道：“是這樣子的，我聽說你逃出天牢的時候，是製造了大量濃煙，這些濃煙宛若霧障，足以遮擋人的視線，可有這麼回事？”
“確有這麼回事。”
楊炎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
朱元璋繼續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可以這種濃煙可以用到戰場上，那豈不是可以人為製造霧障，從而占據巨大的視野優勢？”
楊炎有些驚訝。
他沒有想到，黃子順他爹竟然能從他用煙霧逃出天牢，從而想到將煙霧用到戰場之上。
楊炎重新審視了眼前兩位中年人一眼，反問道：
“你們打過仗？”
朱元璋點頭道：“不瞞你說，我們二人都是身經百戰，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
朱元璋說得並不誇張。
他們當初參加郭子興的起義軍，就是從最底層的馬前卒開始，一刀一刀拚殺出來的。
既然眼前二人都非尋常之人，這讓楊炎也來了精神。
楊炎看著二人道：“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在這煙霧中加點東西？”
“加點東西？”
朱元璋和徐達一怔。
楊炎道：“如果我們在煙霧中加入一些胡椒粉，或者其他的一些刺激性的物質，當煙霧爆開的時候，這些刺激性物質隨著煙霧一起散發，瞬間就能對敵軍的眼口鼻等脆弱部位造成傷害，迅速引發敵軍涕淚橫流，哭爹喊娘，甚至難以睜開眼睛。”
“如此，敵軍豈不全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聞言，朱元璋和徐達齊齊瞪大了眼珠子，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楊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