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該懷疑,白素也無從解釋,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解釋什麼的還是算了,夜深了,白素該歇息了”
白素淡淡的苦笑,然後便是起身要往門口走,才剛走幾步卻是生生的被門口那大紅喜字給驚醒。
歇息,這裏是她的新房,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能去哪?。
“嗬,王妃這是在邀本王就寢嗎?本王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呢,沒想到王妃看上去清心寡淡,卻是這般大膽的女子,這算是給本王的新婚驚喜嗎?”
還不待白素解釋,修長的臂膀便是從身後將她擁住,耶律銀灼熱的呼吸在脖頸處有一出沒一出的遊蕩者,手更是大肆的在她身上流轉,下一秒那本就淩亂的衣衫更是雜亂不堪。
“王爺,您忘了嗎?”白素心下慌亂,麵上卻是一如既往淡然根本不理睬他那不停遊走的大手。
“什麼?”耶律銀忙裏偷閑的傾吐芳蘭。
白素莞爾“白素與王爺的婚事本就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王爺這般輕薄之舉是將那位居於您心尖的女子置於何地,王爺您所謂的情就當真那般淺薄嗎?”
身後那健壯的身軀怔住,下一秒竟是生生的將她推開。
白素扶住門扉方才勉強穩住身形,回首看到的便是耶律銀那慌亂且震驚的眸。
冷笑溢於眼角。
男人,不過如是,沒有好壞之分,在欲望的麵前也是毫無反擊之力的。
“白素不知王爺做戲緣由為何,又是做給何人看,亦是沒興趣知道,但若是入戲太深失了分寸,就不好了”
明明前一刻殺機盎然,卻是在下一秒柔情似水奈何天,白素不是那成日做夢的少女,斷不會被這顯而易見的手段蒙騙,順著他演下去算是回他一個禮罷了,也算是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反省。
但,再進一步的發展她可真沒有想過。
許是少有心虛,耶律銀沒有在多說什麼,憤憤的拿起一旁的披風便要出門,眼見他就要走到門口了,白素立即上前阻攔,本就春光外泄的衣衫因為雙臂的展開盡顯無疑,然,她一時也顧不過來,今日這種日子,新郎若是這般憤憤然離去,她可不就在人前落了話柄,且這位爺起先那一番做戲不久白白浪費了,這可怎麼對得起她那些被無形中吃了的豆腐。
然而,對上他明顯不耐的詢問眼神,白素剛想開口卻是猛然間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整個人頓時癱軟了下去。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聰穎的她自然猜到了些什麼,她被下藥了,且是那種無色無味的迷藥,但自己這一路而來卻從未有碰觸過任何事物,唯獨先前小酌的那一口烈酒,看來源頭就在哪裏。
隱隱強有力的臂膀的擁住了她逐漸癱軟的身軀,朦朧間白素看到了一雙漸漸血紅的眸。
隨即,便失了所有意識。
再次醒來,她置身於喜氣洋洋的新房之中,鳳冠霞帔依舊著身,莫名的燥熱襲遍整個身軀,朦朦朧朧之際,眼前的一切恍如夢境。
眸驚恐的瞪大,下一秒欲逃離,卻被比自己更加灼熱的身軀欺身壓下,他那充滿情/欲的眸帶著滿腔怒火看著她,喝道。
“白素,你竟無恥到對本王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