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男妻】
【歡迎宿主進入“啞巴男妻”副本】
【由於此副本為懲罰副本,“副本主角好感拉滿”buff暫時失效】
【您的身份是王家莊的一個男妻,您的丈夫是王瑞和,其人設由宿主自行探索】
【您的任務是活到黎明前】
【注意,副本為嵌套副本,是您的懲罰副本,同時是玩家的探索逃生副本,請宿主維持好自己的人設,ooc警告超過三次即永久停留在“啞巴男妻”副本中】
封年冷笑:“永久停留?行啊,看看到底是誰懲罰誰。”
007畏畏縮縮:“宿主,這個副本您好像沒辦法開口說話了。”
封年:“我*******,主係統有病吧,不讓我張嘴我怎麼活啊***!”
懲罰副本名不虛傳。
封年睜開眼,自己窩在炕上,稍微一動身上就疼得慌,掀開布料花色樸素但是厚實柔軟的被子,身上布滿青紅的痕跡,尤其是胸前,已經破了皮,手腕腳腕被攥得發青。
他上輩子是日本鬼子嗎,開局就是事後了。
黎明前,為什麼是黎明前?什麼是黑暗的?黎明又是怎麼到來的?
封年鐵骨錚錚,強撐著支起上半身,在炕上一頓找,才找到了一件上衣,非常寬大,能蓋到大腿中間偏上的位置。
炕邊擺了張桌子,點著油燈,放了盤蘋果。
挽好袖子後,封年艱難地挪下了炕,地上一塵不染,他幹脆沒找鞋穿,光著腳走到門口,從門縫往外看了一眼,是黑天。
他在屋子裏翻了翻,不得不說這屋子裏過於整潔了,在鄉下很難得。
封年蹲在木櫃前打量著上鎖的櫃子,正考慮要不要找鐵絲來撬鎖,身後的房門開了。
*
王瑞和隻穿著黑色棉布長褲,端著燒好的熱水,盆邊上搭著毛巾,進門便看見新婚的小妻子穿著自己的黑上衣蹲在地上回過頭來看著自己,很冷漠的樣子。
但是想起剛剛的事情,王瑞和隻當他是害羞了,把水盆放在一邊的架子上,上前默不作聲地抱起封年,讓他坐在炕邊,又端過水來,拿著炕邊的涼水壺兌到合適的水溫,任勞任怨地給封年洗腳。
封年:“007,這是王瑞和?他也是啞巴嗎?”
007:“是的,不是,具體什麼情況隻能靠您自己探究,係統無權告知。”
封年:“沒事兒,寶貝兒,你知道的也不一定有我多,別說得那麼遺憾。”
007:“...”
白嫩又泛著紅意的腳沾了水,熱氣中透著香。
剛剛小妻子全身都是這樣的。
王瑞和機械僵硬地摩挲著封年的腳,一走神用的力氣大了些,封年猛得一縮腳,水花濺到了王瑞和赤裸的、精壯的腹肌和胸肌上。
封年打量過王瑞和了。
小麥色的皮膚,肩寬腰細,肌肉是長期勞作練出來的,很結實,五官平平無奇,拚在一起卻顯得很有安全感。
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把自己搞成那樣的人。
“弄疼你了嗎?”王瑞和垂下眼看手中捏著的腳,“我會輕一些。”
封年:你最好說的是我腳疼。
封年搖搖頭,老老實實把腳塞回王瑞和粗糙的手裏。
007:真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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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和輕手輕腳地給封年洗好了腳,用毛巾裹著擦幹,放回炕上,出門把水倒了,換了身下地幹活的衣服,在門口說:“我出去種玉米,中午回來做午飯,你別出門,餓了吃桌上的蘋果,等我回來。”
封年點點頭。
門被關上後,傳來清晰的落鎖聲,不久後又有院門關上落鎖的聲音。
封年呼出一口氣,鑽回被窩拱了兩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就開睡。
007:“宿主!您不想辦法出去看看嗎?”
封年:“我軟弱無力膽小無辜,出去隻會死得更快吧,你真不怕我被王瑞和發現然後打斷腿?”
007:“說得也是。”
不知睡了多久,封年被生生餓醒了,強撐起上半身從桌子上撈過來一個蘋果,眼睛半睜半閉著慢慢啃,蘋果汁水沾了一手,還有些順著嘴角滑進了脖子。
他快抱著蘋果睡著了的時候,外麵傳來清脆的院門開鎖開門聲,過了好一陣子,隻穿著黑褲子的王瑞和開了房門,背後透著臨近中午的、帶著熱意的日光。
“阿年,起來吃飯。”
封年不起,把臉埋進了被子更深處。
王瑞和沉默片刻,走到炕邊,一隻胳膊就攬住封年的腰,把他從舒服的被窩拔了出來,用毛巾把臉和身上擦幹淨,抱在懷裏帶了出去。
坐在墊了厚墊子的馬紮上,小飯桌上緊緊地擺著好幾盤子菜,蔬菜幹淨、肉菜大塊、香氣四溢,封年腦子還沒醒過來,手上已經拿著筷子開始吃了。
看著白白淨淨的小妻子筷如急雨般暴風吸入,王瑞和有些擔心。
擔心自己養不活他。
封年感覺自己多吃一口就會立馬暴斃而亡的時候,才停下了筷子,肚子撐得實在難受,想爬回炕上躺著,險些沒能站起來。
王瑞和小心翼翼給他端回了炕上,撩開封年身上過於寬大的上衣,輕輕給他揉肚子,舒服得他直哼哼。
封年沒注意到男人越發熾熱的眼神。
封年是個心大的主兒,能擺爛絕對不積極,能糊弄絕對不認真,這麼舒爽的時候,吃飽喝足有男傭照顧,他哪裏會想得起任務是什麼,趁熱打鐵又與周公相會去了。
*
再醒過來就不是被餓醒的了,但是又沒比餓醒強多少。
王瑞和像頭黑豹子一般伏在他身上,兩手捏著他的胳膊壓在身側,著急地嘬著他的嘴,用力地舔進裏麵去,大力地攪動著。
封年呼吸不過來,根本掙脫不開鉗製自己的大手,隻能拚命地從喉頭擠出一點聲音試圖喚醒王瑞和的良知。
一直到被親得眼前發黑,封年才有喘氣的機會。
封年怒氣衝衝地瞪著喘著粗氣的王瑞和,掙開手後狠狠推了一把他的胸膛,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了給鼻孔進氣的空隙。
被強行從情潮裏剝離的滋味並不好受,王瑞和凝視著兩臂間的棉被團子,舔了舔牙。
俯身在棉被團子封年頭顱的位置落下一吻,王瑞和問:“生氣了嗎,阿年。”
封年醞釀了一會兒睡意,發現實在睡不下去了,就趕緊掀開被子任憑發落,怕惹毛了王瑞和。
別開玩笑了,做飯好吃又體貼的男人,親兩下怎麼了,反正他沒有原則,封年如是想。
看著封年這副聽話的模樣,王瑞和胸膛輕震,笑了笑,把人拎起來,穿好衣服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