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內心?”南榮塤譏諷輕哼。
“我呢?從進太子府,麻煩事不斷,又害得你不敢正大光明納美,如今又背上人命,更是害得你在朝堂上被人指指點點。按常理,誰都很惱火吧?你劈了我的心都有吧?隻是礙於麵子,不想做的太絕怕外人批冷血,影響你太子的光輝高大形象嗯,古代是很講究人言可畏的,才拖拖拉拉吊著我的吧?”
南榮塤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其實,我本著良心真誠建議,你就順從一回民意,或休妻或打入冷宮,平息這場紛亂多好,大家皆大歡喜一場不好嗎?”
“合著,我抵著壓力護著你,倒招大家夥不待見了?是我給大家夥添堵嘍?”怒極反笑的南榮塤調整個姿勢磨牙問。
巫嫣麵露驚駭之色,急急道:“你護著我幹嘛?”
“你?”又成功把南榮塤氣個倒仰。
“你看,像你這樣賞罰不明,公私不分,如何在日後榮登天子寶座,如何服那般大臣們的眾?真不希望牽連殿下英明神武的聲譽。”
南榮塤騰的站起,兩步跨到她麵前,俯視著她淡如水的眸光,憤然叫:“你就這麼希望我廢了你?”
“倒不是什麼希望。大抵程序是這麼走的吧?”巫嫣正兒八經的蹙起眉頭。
“然後呢?然後你想幹什麼?”南榮塤想揍人了。
巫嫣全身放鬆,翹起二郎腿,歪頭思索小下下,展容笑:“然後,你們大概井水不犯河水,我想幹嘛,沒必要向你報備吧?”
呼一聲,巫嫣前襟衣領被大力扯起,身子電閃火光般被揪到南榮塤麵前,挨的很近,彼此呼吸可聞,四目相對。
“你想得自由?老子偏不如你意!”南榮塤爆粗口,他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裝什麼翩翩皇子,他是周赫,野慣了的粗糙漢子。
“放手!喂喂,有點風度好不好?”巫嫣不急不惱,伸手瓣他爪子。
“去******風度!老子堂堂澤國太子,一人之下,萬人這上,耍得我很好玩是不是?嗯?”
苗頭不對,巫嫣骨碌眼忙搖頭:“不是,我沒耍你。你誤會了。快放手!”
“誤會?哼哼!”南榮塤雙眸竄燒騰騰火焰,越燒越旺,室內氣溫驟升。
巫嫣有點後怕了。額上滲出細細汗,心裏直打鼓,瞅著他眼神不對頭,放軟語氣,哂笑:“有話好好說。咱們也不是多大仇,何必翻書一樣的翻臉呢?你要聽不得真話,那行,我改口挑你愛聽的說,行吧?”
南榮塤唇角微微側勾出一抹古怪的笑紋,沒等巫嫣解讀出意思,便被攔腰一抱,接著整個人被粗魯的慣上那架結實大床。
“啊?!你幹什麼?別過來……”巫嫣被丟個措手不及,但是反應敏捷,很快就躍身起防守自衛。
當頭壓下一具結實霸蠻的身子,巫嫣腿剛踹出就讓攫住。很快她的反抗的被無情冷靜鎮壓。
帷帳在雙方撕扯過程中輕飄飄覆掩。大床搖晃的劇烈,隻看到不斷有衣裙褲子飛摔出來,掉落的滿地;斷續有嬌斥聲,粗重喘息聲透出密密嚴嚴的繡帳。
“吱啞吱啞……”大木床發出有規律的撞擊搖擺聲。
“嗚嗚……嗯!”嬌糯哼聲壓抑著逸出,伴隨著男人猛烈鼻息粗喘聲。燭光搖擺,滿室旎旖,春意蕩漾。
很久後,巫嫣癱軟無力麵色桃紅擁被大口吸氣,很自然的對上側臥的一雙漆黑眸光。南榮塤眉梢眼角掩不住愉悅,表情很受用,見她望過來,笑喚:“嫣。”
巫嫣閉眼,渾身酸軟,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更加不想說話。
“嫣。”低沉溫柔的聲音湊得很近,手指撫上她春潤如水的臉龐,南榮塤笑:“不給我生上十個八個兒子,你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細細倒吸口氣,巫嫣倏地睜眼。
“哈哈……反正吧不能少於五個。”南榮塤滿麵春風傻笑。
巫嫣縮縮身子,埋進錦被中,由得他自言自語,不搭腔沉默以對。直到天邊微微泛青白,窗外晨光滲漏進來,南榮塤才意猶未竟打了下盹。
廢太子妃的奏折仍堆積在尊皇書案上,無何各方如何施壓,太子南榮塤我行我素就是不肯答應,氣煞別有居心者,樂壞京中恩愛派。
至少,長樂城話題榜風向悄然發生變化。太子光榮的晉升為澤國第一好男人好丈夫,不離不棄的典型人物。女粉絲呈井噴狀爆增,悄許芳心者有之,未嫁女們紛紛以他為榜樣來擇偶有之,聽說淘汰率很高,惹的京中光棍比例增高,也招來不必要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