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組的重心不在羂索,幾乎是鶴丸國永試圖掀羂索天靈蓋的上一秒,頂著27夏油殼子的羂索不見了蹤跡。
“果然逃命的手段很強啊,難怪能活到現在。”盯著羂索原先站的位置,鶴丸國永活動著咯吱作響的手腕,燦陽一般的金眸裏是無法遮掩的殺意。
燭台切光忠失笑,“某種意義上,鶴先生也是一振不折不扣的護主刀呢。”
“大家都是護主刀吧,隻是曆史經曆不同態度不一樣而已。”太鼓鍾貞宗歪歪腦袋,開始舉例子,“就算是古今閣下也會在主君需要的時候拔刀哦。”
想到那個手合室裏試圖用和歌蒙混過關的千年刀,燭台切光忠聳肩,“除去戰場上,平安京的刀真的一振比一振有個性。”
“哇哦,小光是在誇我嗎?”鶴丸國永一掃臉上的陰霾,長長的白睫抖啊抖,看得人心癢癢。
太鼓鍾貞宗噗嗤一聲笑起,聲音裏滿含笑意,“小光最尊重鶴丸了,一定是在誇你啦。”
“嗯,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鶴丸國永那張不諳世事的麵容上茫然之色太過真實,大俱利伽羅一時間也有點分不清白鶴是真不懂還是和往常一樣揣著明白犯傻,“笨蛋。”都不影響他誇他就是。
“小伽羅好過分!”鶴丸國永佯裝哭唧唧,指縫流露的視線剛好觸及變成鳥類飛在空中躲避聯動EVA機械丸攻擊的真人,“哦哇,小貞能把那隻鳥人打下來嗎?”
太鼓鍾貞宗目測了一下距離,苦惱道:“距離太遠了。”
“像以前那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大俱利伽羅冷淡的聲音響起,太鼓鍾貞宗看向他的時候打刀付喪神的本體刀已然出鞘,森白反光的刃身無聲的彌漫著危險。
“伽羅刀鞘上的金龍真好看啊,”太鼓鍾貞宗眼饞的在大俱利伽羅的手臂和刀鞘上看了一眼,手指微籠握住了自己的本體刀,“不過我的本體也很有特色啦,是很符合貞宗流派的溫和弧度哦。”
“一想到小貞戰鬥時的狠厲,總覺得用溫柔形容本體刀有點怪怪的呢。”燭台切光忠聳肩,在鶴丸國永發來信號的時候向上彈刀,同一瞬從天而降的白鶴踏過劍尖起飛,蔚藍清澈的天空下流淌過一抹螢白。
“伽羅,到我了!”太鼓鍾貞宗小小興奮的向前衝去,踩過空中拋飛的紋龍刀刀鞘踏在大俱利伽羅揮斬的劍刃之上,像是一抹飛逝的流星一樣,在空中與身形柔軟的白鶴相碰。
因為距離有些遠,太鼓鍾貞宗的二段跳力氣用的很大,鶴丸國永幾乎是被他借力的下一秒直直砸向地麵,落地的一刹那被衝擊震起的石子在白鶴的臉頰上留下了一抹紅痕。
“小貞一如既往地猛啊。”鶴丸國永眯起眼睛,迎著被模糊了光澤的太陽捕捉半空的身影。小短刀將本體刀投擲了出去,在到達最高峰前重新化形,距離化身鳥人的真人剛好一個刀位。
因為是短刀太鼓鍾貞宗的打擊數值並不算高,但對於斬斷手臂一類的纖細部位,小短刀完全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