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嗎?是……。有人反對封妃之事麼?你不用為此煩惱,我從來也未在意過什麼名份,隻求你真心對我好就行”駱清焉一邊猜測,一邊試著安慰他。
她不說還好,一說反倒引得楚天狂更反常,狠狠地吻著她還在不停張合的小嘴,吻得那麼深,那麼重,他這番舉動,讓駱清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費盡全身氣力將他推開,輕聲安撫“好了,別煩了,你隻要在我娘親麵前有點表示,就行了,我真的什麼也不在乎的”
楚天狂突然鬆開手,象被抽了筋骨一般,四仰八叉地癱在床上,聲音沙啞而低沉“別瞎猜,不是你想象的那回事,封妃一事照常進行,你怎會那樣想呢?難道你認為,如今還會有人指責朕的決定?”
駱清焉有些愣神,外衣掉在地上也沒發覺,爬上床,坐在楚天狂身邊,不解地問“那是出了別的什麼煩心事,是嗎?不然,你一定不會喝酒的”
“別問了,什麼也沒有,你隻要等著做我的幸福小女人就行”楚天狂隨意地翻了一個身。
駱清焉在黑夜中瞪著他黑黝黝的身子,不能釋然,總覺得他一定有事瞞著自己,想著他一向就是如此,從不與自己坦露心菲,不由歎息一聲“應該是幸福的小寵物才對,唉,看來,窮其一生,我也難走進你的心菲”
話音未落,楚天狂已猛地將她壓在身下,灑落的熱吻激情,還暗含莫名的痛楚,令她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濃,忽然,一陣劇痛傳入大腦,她忍不住痛得哼出了聲,楚天狂竟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肩頭。
“你瘋了?痛死我了”急切中,駱清焉伸用手想將他的嘴掰開,可他就象一頭發狂的野獸,死死地咬住她的肩頭,不肯鬆開。
駱清焉心頭閃過一絲恐慌,難道,他想要殺了自己嗎?
就在這時,楚天狂卻又出人意料地突然鬆口,一翻身,臉朝下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的詭異,讓駱清焉莫名其妙之餘,也更加斷定出了什麼意外,捂著火燒火燎的肩頭,冷冷嘟嚷了一句“你心煩,也不用拿我出氣呀,難道吃了我,就能解除你的煩惱?”
“是……。,吃了你,我就再沒有任何煩惱”楚天狂突然翁聲翁氣接腔。
“有病”駱清焉以為他在賭氣,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自顧鑽進被褥,但被他咬過的肩頭火辣辣得疼,疼得她又氣又怒。
耳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知道他在脫衣服,忍不住心頭的氣,一撩被子,穿著短衣跳到地上,一邊往外麵走,一邊怒聲說“你在這休息吧,我走”
剛走兩步,便被楚天狂撲過來,從背後將她緊緊抱住,堅硬的下巴抵著她的頸窩,聲音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痛楚“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清兒……。求你……。不要離開我,……”
駱清焉僵在了原地,到底出了什麼事,會令這個狂傲的男人如此反常,如此脆弱。腦中忽然閃過鄭淮訴說的上香事件,難道是李若蘭……。?
“是皇後……。出了意外嗎?”她不由小心猜測。
楚天狂手臂一緊,將她淩空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擁緊她,聲音不穩地說“不是……,睡吧,我好累……。”。
駱清焉聞著他迷人的體香,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盡管有千般猜疑,卻還是在溫柔和寵溺中漸漸睡著。
等她從沉睡中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驚異地發現楚天狂已不知何時離開。
她慵懶地從床上爬起來,腦袋暈呼呼的。
中午,楚天狂又恢複了前幾天的規律,如期而至,幹淨從容的麵容,沒有一絲異常,令駱清焉不由懷疑,昨晚那些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不時對他投以探尋的目光,卻無論如何再也找不出一絲異常。
“看什麼呢?不好好用膳,小心吃到鼻子裏”楚天狂伸出筷子輕輕在她手上敲了一下。
“快點吃,吃完,我要與你好好殺幾盤,我還從未跟你下過棋呢”楚天狂將碗推向一旁,催促還在慢吞吞夾菜的駱清焉。
聞言,駱清焉心念一轉,不由抿嘴一笑,“先聲明,輸的一方要答應對方一個條件哦~”
楚天狂眼裏閃過一絲戒備,臉也有些陰,沉吟半天才回答“除了你離開,什麼條件都可以”
“傻瓜,還沒下,就認定自己輸了嗎?”駱清焉脆生生的大笑起來。
楚天狂麵色頓時有些不自在,尷尬地為自己解嘲“大約太過重視你了吧?誰在乎,誰就會在氣勢上先輸掉一半的”
“還有這樣一說麼?我倒沒聽說過”駱清焉一邊從侍女端著的盤中拿起水漱口,一邊吩咐下人將棋盤拿來。
不知是因為跟卓俊下棋長了棋藝,還是楚天狂真的象他所說,氣勢上有些弱勢,他竟一連輸了三局,駱清焉看他臉色越來越沉,有心想讓他一局,誰知,第四局,一開局,他便步步走錯,駱清焉早察覺到他有些心神混亂,至此,再無疑異,眼看他又要落敗,不由一推棋盤,站起身,“不下了,好枯躁,咱們遊水去吧,讓老師檢察檢察你有沒有長進”有意沒提他落敗提條件一事。
說完,不容分說,便扯著他向外走去。
到了水房,駱清焉麻利地脫去衣服,光溜溜地躍入水中,楚天狂呆呆地站在池邊,看著她潔白晶瑩的身段在清澈的水中,就象自由的小魚,有些失神。
“來呀……”駱清焉從水底衝出,揚著細長的手臂衝他招手,水珠在她光潔的麵上和手臂上飛濺,臉上的笑容就象一朵綻放水中央的鮮花,這副絕美的畫象,至此,永遠珍藏在楚天狂的記憶內,午夜夢回,再也揮之不去。
楚天狂盯著她美麗的容顏,視線不願有一刻的轉移,緩緩退下衣服,縱身躍下,遊到她身邊,牽著她的小手,與她肩並肩在水中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