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家幹爸爸坐辣個什麼時光穿梭器回去路上的崽子是很興奮嘟~
雖然她爹絕大部分的確是不當人,但就像崽崽自己說的他就係債怎麼不當人那也是寄幾爸爸嘛~
更何況,依照胖蘑菇這腦袋瓜子,每天不是在被這個忽悠瘸的路上就是再那個忽悠瘸的路上不斷前進。
胖蘑菇那是壓根就不知道她爸爸到底是哪裏不當人哇!
一心一意就覺得她家的柔弱的草莓味甜妹的爸爸好到不行!
所以,在薄宴州心血來潮的進了時光穿梭器裏玩後這不在家的兩天,可是苦了他家的小蘑菇頭了~
每天閑的沒事就坐在那“鐵雞蛋”前“望蛋思父”~
唔~
不雞丟為啥哇,蘑菇突然有點感慨,嘟嚕著肥嘟嘟的腮幫子心血來潮的“吧嗒”“吧嗒”的掉了兩滴眼淚。
揉著大眼珠子的手一頓,感受著臉蛋子上的金豆豆,小家夥頓時心中又生一計。
嗯~
決定惹~
一會兒見到粑粑她要好好表達一下下寄幾嘟思念之情,順便掉幾滴金豆豆和粑粑騙一丟丟糖果來~
心裏美滋滋的想著,甚至在穿回去的路上珠珠都覺得那吹到臉上的風都是甜甜嘟。
這邊的崽子在心裏琢磨的樂滋滋的,另一邊的裴禦之一想自己未來真的能拿捏死對頭薄宴州,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精明的老狐狸已經開始默默地的琢磨起來要怎麼“挾天子以令諸侯”一般的“要挾”蘑菇來命令七歲的薄宴州了。
嗯。
一人一團心中各有各的考量,但無一例外。
都是衝著薄宴州去的。
一個是為了去見爸爸的同時順便要點糖吃,另一個則純純是閑的要命,主打一個“真兄弟”之間從來都是對著幹,反正死對頭不開心了他就開心,反正死對頭不高興他就高興。
與此同時的二十多年前。
心不在焉的上完一天學後,七歲的小少年卻異常的沒再像往常一樣去學校對麵的公園投喂流浪貓。
隻吩咐司機將貓糧放到固定位的同時,自己轉身去一旁的手工糖品店裏買了兩根棉花糖。
兩年多以來像是習慣一樣深刻於腦海風雨無阻,第一次“一反常態”的沒去喂貓,居然是為了迫不及待的去買根...棉花糖?
司機見狀一愣,轉而笑著打趣:“少爺不愛吃糖都買了兩根,看來這糖是很好吃的吧?”
手裏拿著那糖,小少年聞言搖搖頭:“我不喜歡這個,也沒吃過。”
沒吃過?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後視鏡中的小少年問:“那少爺你這一反常態的買兩根...”
“給我朋友買的,他喜歡吃。”沒有情緒波動的臉上看著手裏的兩個豬頭棉花糖,心中暗暗嘴硬心軟的思量著。
怪不得他笨到總是誤解別人的意思,肯定是吃這豬頭糖吃傻了。
算了。
既然如此,他大人有大量還是不和他計較了吧。
倒是開著車的司機聞言瞬間在臉上揚起喜悅的笑,替他高興:“少爺,您有新朋友了啊。”
坐在後座的薄宴州漫不經心的捏著手裏的兩個棉花糖,聲音聽不出起伏的回:“沒有。”
語氣淡淡,仿佛在說一句不痛不癢的事。
他說:“還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