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抱著莫名暈倒,現已氣若遊絲的韓水靈飛奔回小聖賢莊,直直朝自家師兄顏路的醫館跑去,完全沒顧得上什麼儒家禮節。
此時儒家還未上課,一路上有弟子見到自家三師公這副風卷殘雲的模樣,大跌眼鏡,驚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這這這……這是三師公嗎?!”
顏路剛剛回到醫館,準備再次研究讓他頭疼腦熱且費了多年參其不透的《易經》,忽然聽見一串焦急地腳步聲,還未等他來得基反應,門就被人“嘭”的一腳踹開。緊接著便看到讓自己永遠也無可奈何的師弟抱著一位女子火急火燎似的闖了進來。
顏路放下拿在手中的筆,“子房你這是……”
“二師哥別說了,快救她!”
從未看到張良如此神情,顏路也不待慢,走過去欲探那名被他抱在懷中的女子情況,卻在瞧見後者的容顏時突然怔住了,驚訝的低喃:“雪鳶師姐!”
張良沒聽到他驚訝不已的嘀咕聲,將韓水靈放在軟榻上後,催促道:“二師哥,你快來看看她!”
顏路看見那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強壓下心中萬千疑問,走過去。瞧見少女因淋濕衣物而盡顯玲瓏曲現且帶著若隱若現的美好身體時,微微錯開眼,為難道:“子房,自古男女有別,這……”
“哎呀,師兄你別多說了,救人要緊!”張良雷厲風行的將他推到軟榻前坐下。
顏路躊躇猶豫半晌,終於略帶別扭的將手緩緩地伸出去。溫潤的手指輕輕扣上那隻白晰到微微透明的柔荑,剛剛觸碰到便反射性的彈回。
這女子的身子,未免也冰寒得太可怕了些……顏路緊緊蹙眉,甚至懷疑眼前的女子是否還有生命。
這樣想著,手也不自覺地再次將手搭上那隻冰寒徹骨的柔荑。隻是臉色也隨即越來越難看。
“師哥,怎麼了?”張良被他一係列的舉動弄得有些焦慮不安。
青兒的體質自己多少有些了解,若是二師哥也壓製不了,那她……“二師哥,她。。。到底如何?”
顏路緩緩收回手,不同以往地嚴肅起來:“子房,這女子到底是誰?你怎麼把她帶進小聖賢莊來?”
張良深知自家師兄的脾性,又擔心韓水靈的情況,唯有坦白,“她便是一年前的子青。”
“什麼?!”顏路猛地抬頭,“她是韓姑娘?!”
“是的。”
顏路再低頭細細地瞧著那張熟悉的容顏,自言自語道:“難道難……雪鳶師姐她真的……”
“師兄,你在說什麼?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