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影兒尊命,月姐姐!”她們對這位貌美如花的宮主尊重有加,隻是花麗君的命令她必會誓死服從。
“倩兒,影兒,你們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把軒藝樓打理得井井有條,客似雲來。我知道辛苦你們了。”花麗君讚賞地握住兩位愛將之手,盡是讚許之色。
“月姐姐,我們隻要為你效命就不會覺得辛苦,相反,我們倆深感榮幸。”冷倩道,她一向沉靜心智成熟,處事最得體,說話很有分寸與技巧。
“對呀!月姐姐我們一點也不覺得辛苦,對了,明天就要舉行周年盛典了,好期待哦!”比冷倩小一歲的冷影明顯活潑一些,也機靈一些。
“嗯!我們以後的計劃是否成功,就看明天了。”花麗君收起笑臉,若有所思地道。
名揚王府,“王爺,剛才收了一張名叫軒藝樓的名貼,說是邀請王爺你出席光臨,聽說那叫‘飄淩’舉世無雙的絕舞將會重現人間。”高捷恭敬地稟報著。
“軒藝樓?”季名揚眉頭一皺,狐疑地問。
“對!王爺,屬下已查探過,這個軒藝樓是一年前開張的,不過發展卻十份驚人,它竟能在一年之內打敗京城內所有酒樓與及煙花之地,獨占鼇頭成為男人必去消費之地,裏麵大部為女子,而且個個身懷絕技買藝不買身,就連這店的老板也是個女人。屬下認為這個幕後操作者並不是普通人物,其內定隱含乾坤。”高捷跟據查探得到的信息細細地分析出來。
“嗯!若如你所說,這個軒藝樓必然暗藏著一股不為人知道的勢力。好,本王就去會會,那樓主到底是一位怎樣的奇女子!”聽聞‘飄淩’早在三十年前失傳絕跡,如今卻再次重現江湖,他不去定是有莫大的損失。還既然膽敢將貼送到王府上,想必有著不可估量的膽識,若不去會會那人,心定會後悔莫及。
“王爺,你真的確定出席?”聽到季名揚有這樣的決定,高捷卻感到無比震驚。
自從十年前,王妃自焚過身後,他一直都變得很消沉,整天以酒為伴,不理政事。雖然王妃生前王爺一直忽略她,但隻有他最明白王爺是很在乎王妃,如果不在乎她,他當初也不會壓下所有對王妃出軌的輿論,簡單地對外宣稱王妃身患重痛離逝。一眨眼十年已過去,他依舊沒有立正妃之意。
“怎麼了,你有意見?”季名揚不經意瞥了高捷一眼,然後憂閑地倒了一杯酒慢慢喝起來。
“不,屬下不敢。”隻是好奇王爺怎麼這次這樣順坦,當然後麵那些話他沒有膽量說出來,因為他怕季名揚他又再罰他去拔草,有或者是洗馬房之類。因為王妃死後,王爺他就更易動怒,隻要做錯一點事,就被王爺他狠狠地懲罰,試問他這樣一個三品帶刀護衛竟然去拔草,洗馬房,讓他將臉往那擱。因此明智的他選擇閉嘴少說。
軒藝樓,人來人往,人聲鼎沸,樓中內外,掛滿紅火燈籠,一片喜氣洋洋。
花麗君身穿著一色銀絲束腰長裙,臉掛著同係色的麵紗,她臉昂向天空,合撐跪拜,“爹,娘,大哥,你們一定在保佑君兒一切順利,心想事成!”說完又再磕了三個頭才起來。
“月姐,所有目標人物已到,宴會可以開始了。”是冷倩的聲音。
“好!”花麗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迎接她重生的第一關。
在降雪,玄霜,冷倩,冷影的簇擁下,花麗君像一顆隱含著萬丈光芒的寶石出現在眾人眼前,隔著麵紗的她依舊擁有傾覆眾生的昧力。
花麗君明亮黑眸迅速地掃視台下眾人,看到他們個個都帶著震驚欣喜的表情,她滿意的將這一信息由眼眸中傳報播出去,在眾人眼中更像是眉目傳情。
坐在東廂的季名揚就在對上她黑眸那一瞬間,心中產生一種莫明的悸動,而且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花麗君早就發現他,隻是瞥一眼便立即收回視線,十年時間,早已將過去的一切忘記,當然也包括這個她最深愛,卻又傷害她最深的男人,如今相見如同陌路人,她的心是不會再為他起任何波瀾。為了讓他產生更大的好奇,因此故意戴著麵紗出場。
當然他這樣的心思不是隻為季名揚一人,更為西廂的皇上季名磊,她今天的主要目標當然也就是他。
“皇兄!”一個激動的聲音響起,她就是本朝上下大名遠播的公主季曉芙,當日在百花宴,她遇上林誌銘後,就命人探清他的底細。結果就對著林誌銘像麥芽糖一樣粘著不放,可惜那林誌銘卻寧死也不領情,讓她高高無上的自尊心受挫,因此她發逝今生非林誌銘不嫁,當初季名磊想出麵賜婚,可是季曉芙卻拒絕了,她說在用真誠感動他,讓林誌銘心甘情願地娶她,因此一拖就拖了十年之久。此事已經傳到街知巷聞,當然許多人都佩服她的大膽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