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離步!”正當花麗君踏進房門的前一刻,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她扯住了腳步,許久,她都沒有聽過像樣熟悉的聲音了,隻是這個曾經便她悸動的聲音,今日聽來,隻不過是一種帶著冰冷的諷刺。
花麗君停止了腳步,卻沒有轉過臉去,因為她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將他當高高在上的王爺,因為現在也不是時候。
“公子,有事嗎?”
“姑娘一舞傾城,何以用紗帕遮臉,莫非是見不得人?”季名揚突然像個痞子一樣調侃花麗君,其實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有這樣急切想見她真麵目的衝動。
“本人隻是以舞取悅眾人,純碎是賣藝,與本人的容顏是否露於眾人無關,何須多此一舉。”花麗君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天下男人都是一樣膚淺。
“你以紗帕遮臉,誰能肯定跳這‘飄淩’之人是否有人假冒,是否有人想提高身價而去欺騙百姓。”季名揚步步緊迫,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又有什麼問題,隻要別人出得起價錢,而我軒藝樓又提拱到‘飄淩’就行了,管真正的擁有者是誰,再說,會‘飄淩’的人又不單隻我一人,而我也沒用‘飄淩’去欺騙百姓什麼,我看你是小人之心想偷窺罷了。”
“你,放肆!”季名揚暴怒地大吼出聲,眼眸中燃著點點火焰,龐大的身子不由分說地將她壓向牆邊,竟敢這樣當麵辱罵他的女人普天之下就隻有她了。不給點教訓她讓他將臉往那擱。“喂!你無賴,滾開。”花麗君心頭一慌,因一時發應不過來雙手被季名揚禁錮著,導致她上身無法動彈。
“無賴!”他季名揚活三十餘年,從沒有被女人當麵同一天罵兩次無賴,真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吃了豺子膽,季名揚一隻手捉住她的雙腕舉高在頭頂上,空出另一隻手將她圈在懷中,並且緊緊的鎖住她。
“放開我!”花麗君狠狠地瞪著季名揚,美眸中射出寒冷的光芒,像個男人明顯想吃她豆腐,於是,她極力地扭動著身體。
誰知,她這樣的抗拒,卻加重了兩個人的身體摩擦,當她胸前柔軟豐滿卻具有彈力的肉團輕輕地掃過他的胸膛時,他體內的烈焰加速升溫燃燒,下身也不灼熱的亢奮已緊緊的抵住她。
花麗君強烈地感覺到那熟悉卻又危險的信息,趁著他不為意時,一腳毫不留情地向她誇下踢去。
幸好,他一個放手,急退,躲過她的致命攻擊,不然要重傷了。
“你敢偷襲我!”季名揚惱羞成怒,他還差一步就看到她真容了,沒想到自己被她的身體惹得失了神。“你活該!”花麗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大步走進房間裏,砰!一聲關上門不再理他。
而被這樣忽視的季名揚,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眸中火苗卟卟地燃燒了起來,像把花麗君的門燒穿。這是花麗君可以想像得到的,試問一個威震四海,人人尊重的王爺何時曾吃過閉門羹。
花麗君輕輕解開紗帕,冰冷卻絕色傾城的臉容上顯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這隻不過是季名揚的小小見麵禮而已,她後麵還有更多方法去折磨他,就算她除去麵紗又如何,若她不說,他一輩子都不知道她是誰,因為當初屬於花麗君的那一副容顏,早已隨著她的重生而消毀。
“皇兄,剛才那支‘飄淩’舞實在太精彩了,簡值不枉此行,唉!隻是過了這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一睹它的風彩了。”季曉芙與皇上季名磊坐上回宮的馬車上,可是心思仍沉浸在剛才花麗君那支驚鴻一舞上。
“芙兒,你想再看,這又有何困難呢!隻要朕頒旨讓她進宮表演,便可。你若想,讓她天天都可以替你表演。”季名磊不以不然的笑著說,在他心裏,所有人都拒絕不了權勢與金錢,利字當頭,是恒古不變的定理。再者他身為一國天子,能讓那些凡夫欲子進宮獻藝,是對他們的恩澤,任誰都會對他感恩戴德。
“咦!對哦,隻要皇兄你出手,就沒有人會拒絕的了,太好了,太好了。”季曉芙的臉一下子轉陰為晴。
寒冷的冬天悄悄降臨,室外漂起了薄薄的雪花,所有景物都朦朧在一片白紗之下。今天早上季名磊下旨,讓她進宮獻舞,那麼第二步計劃便成功了一半。她故意讓人散發消息出去,目的就是試探季名揚,如果他對她有感覺的話,他必然出現阻止她進宮,十年的努力也讓她學會如何去掌握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