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機器到底是什麼？”
沈缺坐在電腦前，抓著濕漉漉的頭發，他在網上搜索了很多，但都找不到關鍵點。
老周那邊也不清楚。
他也沒有厚著臉皮去問阿朵兒。
“哥哥。”
沈缺回頭，夏眠站在門口。
“關於戰爭機器，我聽到它的指引了，就在附近。”
沈缺皺眉，“附近？”
附近哪來的戰爭機器？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缺哥，什麼事啊。”
“你當時說的把時光藏在酒窖，用大炮轟自己就能激活什麼狗屁序列，是怎麼讀取到的。”
趙六那邊有點嘈雜。
“缺哥，我過來說。”
“行。”
沈缺掛了電話，咬煙看著天花板，細細思考。
“快了。”他說著看了一眼夏眠，“神明的降臨，快要來了。”
自從蕭天生被酒店清算後，衡北那邊的三個代理人也跟著消失了，沒有再出現過。
但沈缺知道，他們一直在邵北。
小龍女主動找蕭天生合作，蕭天生答應了，可是這種合作隻是表麵上的，蕭天生遇到了難題，他們就會直接消失。
反正一切都是為了自身利益，蕭天生鋌而走險，也是為了自己。
沒什麼對錯，沈缺也一向不去分辨這種代理人之間的對錯。
除非，有代理人創造異物序列。
不過神明快降臨了，先處理好這件事吧，再去找異物的源頭。
夏眠沒有回答。
沈缺又道：“你期待嗎？”
夏眠拘謹的捏著衣角，“不期待。”
“你會成為神明代理人，就和我們一樣，甚至比我們還厲害，你不期待？”
“不期待。”
夏眠回答的很堅決，“如果這樣要和哥哥分開，甚至變成陌生人，我寧願做一個普通人。”
沈缺嘿一聲，“不知好歹。”
“我寧願不知好歹。”
“行，咱們不爭這個。”沈缺不想繼續談下去，總感覺夏眠下一句就要直擊他的要害。
夏眠身子往前一傾，本來有些話就要脫口而出了，被活生生刹住了車。
“我可以不成為代理人嗎。”
夏眠換了一個話題。
“你知道邵北那麼大，有幾個代理人嗎？”
夏眠搖頭。
“五十個不到。”
夏眠點頭。
“成為代理人，就跟做神仙一樣，多少人夢寐以求，多少人求都求不到，你還不樂意。”
沈缺走出臥室，“知足吧。”
“沒和哥哥在一起，我就不知足。”
“你都這麼大了，懂事點。”
夏眠眼神異常堅決，“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不會成為神明代理人了。”
沈缺一手插袋，嚴肅的看著夏眠。
我靠了，你比我還固執。
怎麼就跟個驢一樣呢。
“那你為什麼不想著改變？”
“啊？”夏眠一愣。
“神明代理人始終都是代理人，你做了代理人，說不定能靠著你這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強脾氣，改變性質呢？”
夏眠有點明白了，“哥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接受，並且改變。”
“我……”
“砰。”門響了，“缺哥。”
沈缺打開門，捧著電子香爐的趙六走進來，“我快不快。”
“給你點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