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難得有如此投緣,於是便在煙雨樓聊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已到了傍晚,傲雪便著急的在我耳邊私語起來。
筠亭兄見狀便問道;舒兄可有事,有事可先行一步,我們來日再聊。
我尷尬的說道;也無什麼重要之事,隻是天色將晚,怕家中父母擔憂。
聽我如此之言,珊林兄便笑了起來說道;以舒兄之才之勇,令尊令堂還有何憂。
我連忙說;小弟剛到京城不久,家中父母該是怕愚弟迷路。
筠亭見我有一絲為難之像,於是便道;天色將晚,我們也該回家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希望有緣我們再可暢聊。
大家一聽都起身來道別,剛說完話傲雪就拉著我快跑,我隻得邊走邊叫道;後會有期。於是就被傲雪拉的好遠了。
一路跑的我氣喘籲籲的,我一把甩掉了傲雪的手說;你這丫頭越發的不懂規矩,我話未說完你怎可將我拉走。
傲雪見我有嗔怪之意,便裝做委屈的樣子說道;公子,現在我們還不回去,你不怕夫人在你耳邊念經嗎?
我一聽傲雪說到了我額娘,我馬上就說;那還不快走。
走到家時天色已黑,我與傲雪隻得放輕了腳步溜回自己的房裏去,如果被我額娘逮住,恐怖我的耳朵又要受罪了。
正想著這事,隻見傲雪突然跪下說;參見夫人。
我一想,完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話語間我額娘就開口說道;你們倆去哪裏鬼混了,你怎麼又穿了一身男裝。
我回過頭露出滿麵笑容的說;我隻是去看看京城的樣貌,以前阿瑪總說京城氣派繁華,所以女兒才想去看看。
我額娘接著我的話說;你若是看京城風貌,你著女裝前去即可,為何要扮做男裝,肯定是去找齊汾那些江南才子了吧!
沒想到被額娘猜出來了,我隻得撒嬌似的走上去挽著額娘的手臂,說道;額娘既已知曉,為何還要問女兒呢!
哼!我就是想看看你老不老實,跟我進來。
沒辦法了,額娘一說跟我進來,肯定是要長篇大論的了,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隻得跟著進去。
一進堂中,阿瑪就站起來說;尋兒,你又闖禍了。
我無奈的說;我能闖什麼禍,隻不過是扮著男人的樣子去找江南才子切磋切磋而已。
傲雪也附和我的話說;老爺,格格真的沒有闖禍,格格不但沒闖禍,還出手教訓了一個自以為是的惡霸呢!
我一聽心想完了,這怎麼能讓我額娘知道呢!
果然我額娘就說;什麼,還出手教訓了人,教訓了什麼人。
傲雪說道;是漳州知府的兒子,聽說在京城還有人撐腰,咱們格格也不怕他,照樣治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