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利益兩字擺中間(1 / 3)

“丁舵主,那樊委也太狠毒了,居然用迷魂藥迷倒了我們。”何大猷嗔道。

丁豐喝了口茶歎道:“的確太過份了。”

何大猷狠拍了椅子一下,怒道:“不如丁舵主叫令狐掌門退盟,我也自率弟子退去。”

丁豐搖了搖頭道:“何幫主,這的確有必要。但那樊委早就看準了我在師傅心中的分量,這可能不好辦。”

何大猷摸了摸額頭嗔道:“那狗娘養的,什麼盟主。老子立馬回去撤了它。”說罷吐了一口唾液,又拜別道,“丁舵主後會有期。”丁豐起身,送走了何大猷。

廣傑正向西北大營奔去時,聽見有人說道,那軍隊大半人馬方才北上去了,和北方軍一道回都城去了。

廣傑坐在一路邊小篷中。這時來了幾個身著黑色衣服之人。其中一人笑道:“夏掌門,這次帶我們去攻打宗山派,不知能否立功。”

一人又接道:“尚若立了功,就可在幫主那領到回魂丹,否則又會癢痛一天。”

“是啊,期限又要到了。”其餘人害怕的說道。

廣傑聽後甚是擔心,這一頭要追殺大汗,一頭又遇玉邪滅宗山派,怎可是好。廣傑放下一定銀子就衝衝向宗山派去了。心想,這次宗山有不策,各門派定來助一臂之力,可防樊師叔動手之心,但要是有何變術,就在宗山派擒住外公之人。

於是急匆匆上宗山去了。

廣傑來到宗山之時,見各個弟子皆盤坐在大廳之中。看來早就知道了消息。

廣傑想想躍上了梁房。

這時,山門前已傳來陣陣喊殺之聲。

“咚”一下大門被破開,隻見一黑紅相間衣著之人走在前頭,後麵不下百餘人。料必此人就是“鉤命主簿,夏禺,再看他一手持一支大鐵筆,一手挾著鋼主簿,是他沒錯。

夏禺笑道:“小弟夏禺拜請老哥。”算起年齡夏禺著實比李仁廣小上十來歲。

片刻,無回應。

夏禺沉氣道:“李老兄是不歡迎小弟麼?”

亦無聲。

夏禺也十分納悶,接著又道:“李老兄,自四十年前那場武林大戰後,你我已多年不曾交手,小弟這幾十年來苦心思索你那‘穿心奪首劍’的破解之法,小弟不才,你老兄看這樣能行麼?”說罷向李仁廣頭顱甩去一張鋼做的紙。

廣傑也十分懷疑,這太師傅能忍受,還算講得過,而那秦師叔能這樣受汙辱麼?其中必有……

那鋼板距李仁廣不足二丈之際,廣傑一躍而下。“啪”用劍殼把鋼板挑了回去,夏禺收回板後大為吃驚。

夏禺驚道:“你是何人?盡能接起老夫的鋼板來?”

看那夏禺在蜀中住久了,連廣傑都不曾了解一二。就連這百餘人中居然沒一人能叫出“宋廣傑”三字。

廣傑躍回梁上,不應。

夏禺左手一揮,便有一光頭大漢遞過一把大弓,馬步紮下,舉弓拉弦。一支猛箭“嗖”向廣傑射來。廣傑隻是向右偏了偏頭,那箭就脫靶了。

夏禺嗔道:“看來這江湖少年是一輩高出一輩,但你不要忘記了,薑還是老的辣。”

說罷,腳踏上弟子頭,持著鐵筆就向廣傑刺來,廣傑抽劍一擋,縱身繞著梁柱而下,還未落地,那夏禺一塊鋼板就朝廣傑腳下甩去,廣傑隻好旋轉著身子,單腳踏在了一花瓶上。

夏禺,右手猛向筆尾一擊,一細鋼針在陽光下閃耀著向廣傑飛來,雙腳互相一擊,就欲朝門外馳去。

夏禺氣道:“好你青海門,居然出了個這樣的人才。”縱身也向門外馳去還嗔道,“毛孩休走。”

廣傑見夏禺用雙腳鉤叩住了大門,大門慢慢合攏,於是立馬用劍殼插向門縫。

夏禺大笑道:“你這下還不完了”。隻見他用筆直向廣傑跨下刺去,廣傑雙腳一收,雙肩一沉,那筆還有二寸就可得手,哪知這劍卻先刺中了夏禺的肩頭。

廣傑收劍,落地;夏禺捂肩,止血。

一人跑過來挾起夏禺大叫著的夏禺便向門外跑去,就這樣撤了兵。

廣傑立馬走向李仁廣,見他也目瞪口呆,和其他人一個樣,想必是被人點了穴,而自己又不會解穴的手法,這下怎生是好。

正欲言,李仁廣突然就站了起來,笑道:“廣傑,我方才已料定是你,這下可全靠你了呀。”

廣傑先是拱手相拜,疑道:“太師傅,各位師叔怎麼一動不動,是否被人點了穴?”

李仁廣捋了捋胡子沉氣道:“你有所不知,這玉邪幫有一種藥,名叫固筋粉,人若吃了這東西管叫他一日之內全身麻木,重者可能喪命。想必夏禺早已讓人在井中投了毒。”

廣傑又問道:“那太師傅怎麼沒中毒呢?”

李仁廣微笑道:“我方才用內力輸通了筋脈;而小清他們內力不夠,可能還要一陣才可康複。”

廣傑接著又道:“太師傅,我聽聞玉邪幫已下達了滅亡正派的命令,而第一個就是……”

正當此時,有一人手持一鐵盒跑了來,上氣不接下氣,喘道:“李掌門,我…我家掌門有令,令你火速引人去青海門解救。現…現如今,那玉邪幫正在攻擊本門。”隨後取出一方“武林至尊”金印。

廣傑看了看李仁廣,李仁廣又瞥了一眼那傳信之人。捋須道:“廣傑,我目下走不開。尚若那夏禺殺回來我豈不要亡派。老夫望你先去,縱有邪教來犯我在這裏自可抵擋一二。”

廣傑想了想,作揖尊道:“傑兒聽從太師傅之差遣,還請太師傅多加保重。”

話音一落,便策馬而去。

兩天之後,霽兒身體已無大恙,她慢慢起來,扶著睡。一切都倍感陌生。見窗外有一黑衣男子正在澆花,便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