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張玉珠突然動了,而她動的也特別的不協調,感覺就像是一個木偶,在一點點的挪動身體,看著甚是的詭異!
張玉珠蹣跚著步伐,一點一點的向我移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竟然還聽見她每一次挪動身體時,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聲音就像是特意做作,綿長但又不失清脆,並且就像是在我耳邊響起似得,可當我想仔細聽一下之時,那聲音卻又消失不見,所以這讓我不禁多次懷疑,我聽見的是不是幻覺?
漸漸的,那聲音竟然清晰了起來,而我也要聽得清楚了,那聲音根本就是來自於她的身上,就像是她的骨頭在一點點的移動,不,應該說是折斷的聲音!
我深吸了一口氣,暗道這張玉珠要是明白過來之後還不得哭啊,自己的身體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那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我見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一把掏出了收魂袋,對準了“張玉珠”道:“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現在就趁早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話畢,我就掐著指決,同時心裏默誦了一遍借地咒,我也不管在這火炕上有沒有用,就接著又吟誦了一遍鎮忱咒,而鎮忱咒也隨之在我腳下畫了起來。
我現在懷疑張玉珠根本就不是什麼鬼附身,而是被哪路的大仙附了體,不過很可惜,我的視力縱然是再好,也無法隔得這麼遠看清楚,她眼中到底有沒有東西
而我懷疑她是忱魂附體原因,則就是因為她是出馬弟子,因為但凡是出馬弟子,身體上的陽氣就會特別的重,邪氣自然也會很少。
前文說過,妖類就算是出馬看病,但那也不過是妖類,也自然是屬於有生命的,而有生命自然就有陽氣,並且這些修仙動物,陽氣更是非尋常動物所能比擬,當然,那些生長在“絕地”的東西自然排除在外。
修仙動物陽氣高,出馬弟子的體製也就會隨之改變,陽氣自然也就變的異常的高,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尋常的鬼類邪類根本就進不了他們的身;
但請鬼仙就不一樣了,請鬼仙的人就是鬼道弟子,他們的體製就會因此發生變化,身體上的陽氣就會變的稀少,陰氣也同時會變的大盛,並且此人也會變得陰森森的。
至於變成這樣的原因,就是為了調節出馬時的陰陽氣,不至於傷害到自身,並且還有利於出馬仙的發揮。
如果我猜的不錯,我現在就應該是一點陽氣都沒有,不過我可能是吃了鍾馗藥的緣故,所以看起來不是很嚇人,但還是要小心點,保不齊就遇見一個高人,被人家看出我沒有陽氣,然後再借此追查下去。
我之前就注意過張玉珠,發現她並不是那種特別的人,身上的陽氣也是異常的強盛,幾乎是比一般的大老爺們都要強上許多,所以一般的鬼類根本就不能進她的身,而她現在這樣子,就有可能是被哪路的妖精給附了身了。
我的鎮忱符剛一畫好,我就把手指捏成隨時可以攻擊的樣子,並且左腳還緊緊的鎮忱符的符尾之上。
如果“她”現在要有什麼不善舉動的話,我立刻就可以把指決掐完,腳下並快速鬆開,屆時,我的鎮忱符就會直直的飛將出去,打在“她”的身上。
不過我這雙手掐訣,收魂袋自然就無法在拿在手裏,不過好在那家夥能隨心念調動,要不然的話,“她”要是惡鬼附身,我就倒黴了。
我畫符的速度慢,所以我做完這一切之時,那“張玉珠”就已經到了炕前麵了,不過我倒沒什麼好怕的,而是反倒是有些期待了起來。因為我現在已經把一切準備好了,正好可以考驗一下我的道行如何,如果過關的話,就統統讓他們給我了賬;
可要是不行的話,那哥們大不了就犧牲一下,一潑童子尿給“她”澆上去,就不信還治不了“她”了。
前文就已經說過,這童子尿不隻是陽氣重,可以克製鬼類,還可以克製邪魅,特別是妖氣不重的妖媚,隻要一潑尿下去,頓時就可以把他們的妖氣打的大減,如果要是預見道行不高的,都有可能直接將妖氣打散,讓它們的道行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