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哭得不行,“還不是擔心你,你要是出事了,我後半輩子怎麼活?”
大牛聽不明白她說的,“你……不是喜歡那草包,不是,那姓李的嗎?現在怎麼又抱我。”
他心裏有些委屈,不跟他好還抱他,什麼意思嘛。
“你真的是塊木頭!”小美的臉有些發燙,“誰喜歡他了?”
大牛撓了撓頭發,“那你這兩天一直跟他說話,對我愛答不理的。小美,他真的不靠譜,人不老實,我不騙你,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要喜歡他。”
小美瞪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
“我喜歡的是你!你當真不知道嗎?”
大牛人傻了,“……”
一旁的王浩指點了他一下,“人家姑娘是看你太遲鈍,想刺激你一下,回家趕緊告訴家裏人,準備娶媳婦兒吧。”
大牛以為自己在做夢,看向小美。
“真的?”
小美咬唇,“當然是真的!我家裏人早就知道了,也同意我們在一起,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你不娶我都不行。”
大牛終於回過神,高興得大笑起來。
“太好了!那月老真是太靈了!”
小美問:“什麼月老?”
大牛解釋,“那位夏同誌說,要我配合她把人救下車,就給你我牽線,還真牽上線了!”
旁邊的熱心大媽怕小美聽不懂,就把之前在山上發生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大牛這人雖然糙是糙了點,但心腸好,又老實,姑娘,你的眼光不錯。”
小美看著大牛憨厚的模樣,對他更是喜歡。
“沒想到我大牛哥這麼勇敢,這輩子非你不嫁了。”
大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還要去感謝夏同誌才是。”
小美笑說:“當然要親自去感謝。”
許清很為這對準夫妻高興,但又覺得疑惑。
怎麼兒媳婦兒好像開竅了?
好像競川也比之前更在乎她。
是不是真的開竅了,得回去問問孫子們才知道。
……
霍競川把夏向晚送到了省醫院,看到她掛上了吊瓶,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有燒成肺炎。
霍競川去開水間打來熱水,給她擦掉臉上和手上幹掉的泥,再去把溫水瓶裝滿開水。
簡單地把自己清理幹淨,就坐在床邊守著夏向晚。
夏向晚是半個小時後醒來的,緩了緩,看向旁邊的霍競川。
“我已經在醫院了?”
霍競川點頭,“嗯,好點了嗎?”
夏向晚說:“好多了,就是身上沒力氣,渾身痛。”
霍競川說:“醫生說你沒大礙,一會兒擦點藥就行。”
“你呢?擦藥了嗎?腰看了嗎?”
他臉上的傷痕已經結痂,有好幾條。
霍競川說:“一會兒去看。”
夏向晚催促,“你現在就去,我沒事。”
“先幫你把藥擦了再去。”
霍競川把簾子拉過來遮住,扶著她坐起來。
夏向晚笑起來,逗他,“這麼想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