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他媳婦兒生氣,還是選擇吃,等下回堅決不吃了。
本來霍競川就血氣方剛,再連續兩碗喝上十全大補湯,晚上洗完腳進被窩,全身就燥熱得不行。
夏向晚挨著大火爐,也熱得很,一會兒把手伸出來,一會兒將被子透透風。
這男人挨著睡好,不用開電熱毯。
“媳婦兒,別動。”
霍競川有力的手臂,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裏。
夏向晚的大腿被頂著,不敢動了。
“沒看出來,你還挺衝動的。”
就是吧……
有些方麵,還需要再努努力。
霍競川突然一個翻身,將她罩在身下,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喉嚨沙啞。
“媳婦兒,好熱。”
他的手在她身上亂動著,胡亂的,沒有章法的。
夏向晚很快身體就軟下去,喘息著。
“我……”
剛一開口,就被霍競川急躁地堵住唇,口中的空氣被奪走,夏向晚差點喘不過氣來。
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眼看著兩人都要失控。
夏向晚及時推開他,“這幾天不行,我來例假了。”
“例假?”
霍競川第一次聽這個詞。
夏向晚解釋,“就是女人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的。”
霍競川沉默了,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平複著心情。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夏向晚的脖子上,酥酥癢癢的。
兩人許久都沒說話,房間靜悄悄的。
夏向晚問了句,“不如還是像昨晚那樣?”
“不用,我沒事。”
霍競川的聲音十分沙啞,在她脖頸埋了一會兒,就翻身回到原位,還沒躺下, 就彈起來,拉開燈下床背對著她,仰著頭。
“怎麼了?”
夏向晚疑惑地看著他健碩的背影。
“我出去一下。”
霍競川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大跨步地打開門出去。
接著就聽到衛生間傳來水聲。
夏向晚坐起來,看到了地上的一地血跡。
流鼻血了?
過了好一會兒,霍競川才進屋,頭發有些濕潤,一看就是洗了冷水臉。
夏向晚忍住笑意,“你流鼻血了?”
霍競川臉上有些尷尬,“嗯,補過頭了。媳婦兒,下次燉甲魚,不用放補藥。”
今天在部隊就流了一次了,再喝下去,得出大問題。
夏向晚想了想,答應下來,“好,我讓媽燉其他的。”
食補行不通,那就想別的辦法,不然一天流一次鼻血也不行。
“嘶……”
夏向晚肚子開始絞痛。
霍競川問:“怎麼了?”
夏向晚側著身體,捂著肚子,“小腹有點疼。”
“因為來例假的緣故?”
“嗯。”
“我給你揉揉。”霍競川把發燙的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揉著,“會不會好點?”
夏向晚點頭,“好一些了。”
他的手心很燙,貼在肚子上很舒服。
霍競川說:“要不明天別去店裏,在家休息一天。”
夏向晚搖頭,“不用,痛一會兒就不痛了。”
霍競川一直給她揉著肚子,沒一會兒夏向晚便困意襲來,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