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床上已經沒了霍競川的人影。
夏向晚的肚子還有點隱隱作痛,起床洗漱完,坐下來吃早飯。
許清端出一碗紅糖薑茶,“競川說你肚子痛,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好受點,我就給你熬了點紅糖水,記得喝,喝完會好一些。”
夏向晚愣了一下,“謝謝媽。”
她看著冒著熱氣的紅糖水,心裏暖暖的。
照常去了店裏,夏向晚在收銀台看賬本。
陶夢雲讓她到後院房間,壓低聲音說:“我知道那李大姐是哪家店派來的人了。”
夏向晚挑眉,“這麼快?你說。”
陶夢雲說:“小林看到她進了城東的悅來酒樓。”
“悅來酒樓?”
夏向晚沒聽過這個名字。
陶夢雲說:“小林說,那家酒樓是老字號了,開了十多年,挺大的,不過生意似乎不是特別好。”
夏向晚笑了,“手段還挺下作,有本事開那麼酒樓,沒本事把生意做起來。”
陶夢雲撇嘴,“誰知道老板是什麼人。”
夏向晚挑了挑眉,“夢雲,你去把李大姐給我叫過來。”
陶夢雲把李大姐叫來。
李大姐滿臉笑容,“晚晚,你找我什麼事?”
夏向晚微笑,“李大姐,你回去告訴你老板,別在背後偷摸搞小動作,有本事當麵跟我談,要是合作的事,我可以考慮。”
李大姐心頭一跳,笑容僵在臉上。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向晚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李大姐說話都不利索了,“你看到我……偷配方了?”
夏向晚點頭,“嗯,知道你另有目的,被你偷走的配方,也是假的,那麼容易被你偷到,那還得了?”
李大姐臉色發白,“那你還留我在這裏?”
夏向晚看著她,“所以,現在讓你回去。”
李大姐支支吾吾的,“我這幾天的工錢……”
陶夢雲聽了來氣,“你老板沒給你錢嗎?還敢在我們麵前提錢,信不信馬上去公安局告你?把你關進去!”
李大姐立馬臉色就變了,罵罵咧咧的,“不給就不給!以為老娘稀罕在這裏!”
說完把圍裙砸在地上就走了。
嘩啦!
朱曉軍往外潑了一盆髒水,“去去黴運!”
李大姐回了悅來酒樓,找到老板。
那人四十左右,就是昨天去好滋味找夏向晚買配方的男子。
“何老板,被她們發現了。”
何老板詫異,“你不是說她們不知道嗎?”
李大姐也想不通,“是不知道,可是今天突然就找我去,跟我攤牌了。”
何老板擰眉,“那你拿回來的配方也是假的?”
李大姐點頭,“是假的……”
何老板擰著眉,“估計她們早就有防備,她們說什麼了?”
“她們讓我跟你說,別當縮頭烏龜在背後搞小動作,有本事去當麵找她們談,不然滾得越遠越好。”
李大姐帶著私人怨恨,沒給工錢白幹幾天,恨不得他們打起來才好。
何老板氣笑了,“倒是有魄力,那就走著瞧好了。”
店裏少了一個人,夏向晚就忙了起來。
忙到一點半才輕鬆下來,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