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師尊一直很想你。”
“大師兄，你的洞府一直有打掃，我們不相信有妖魔能殺你。”
楚陌抱臂顯現出身形：“淩雲宗是真的不行了，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裏也看不到。”
“魔修，真的是魔修……”菜長老拿出拂塵。
楚陌將頭搭在柳玨肩上，一副好兄弟的樣子。
“你……大師兄你勾結魔修入宗門，大師兄你到底在想什麼？”唐思煙往後退了一步。
菜長老眼中出現警惕。
“大師兄怎麼會勾結魔修。”
“大師兄沒有推開魔修……”
“怎麼會這樣，大師兄叛變……”
“勾結魔修？”柳玨彎了彎唇角。
“是又怎麼樣？”
菜長老臉上出現怒意，恨鐵不成鋼地說：“柳玨，我對你太失望了，淩雲宗從小培養你，教你分善惡，你卻跟魔修混在一起。”
唐思煙正義凜然地說：“從前你的資源是最好的，無數靈丹天材地寶，培養了你，你怎麼能傷了師尊的心，做出背叛淩雲宗的事。”
柳玨的目光從菜長老臉上掃過，穿過重重疊疊的人，落在那扇緊閉的門上。
“背叛？什麼是善？什麼是惡？長老可否解答。”
菜長老直指楚陌。
“魔修皆是惡，淩雲宗曆代掌門為了驅逐妖魔嘔心瀝血，才保留這一方淨土，你現在與妖為伍便是惡，若是回頭親自斬殺這妖魔便是善。”
他手指著殿宇之外的兩塊石碑。
“這上麵記載了先輩們浴血奮戰的豐功偉績，你從小瞻仰，倒背如流，現在違背先祖便是惡。”
“現在麵對同門，手持利刃，便是惡。”
“不忠不義不孝為大惡。”
柳玨視線不偏不倚，直視菜長老，坦蕩無波。
“門口這兩塊石碑，記載的是曆任長輩入秘境爭奪法寶，所殺之魔修。”
“晚輩並不知曉此有何可流傳。”
淩雲宗眾人皆是震怒。
“你竟然敢駁斥先輩！”
柳玨嗤笑一聲：“有何不可，修仙之人為了秘境可以不顧生死，卻無人想過秘境周邊生活得凡人要如何。”
“前掌門絕清子入凡朽大陸一處秘境，拿到法寶回念珠，秘境坍塌，方圓百裏開裂，毀壞無數民宅，百姓流離失所。”
唐思煙皺眉，她想到了王家村的百姓，長歎一口氣，軟了語氣：“大師兄，先祖繁忙，一時未注意，並非是要故意害他們流離失所，大師兄若是不忿，我可拿出一些法寶金銀用來撫慰凡人。”
柳玨冷笑：“絕清子都死了，凡人不過百十年壽命，早已經魂歸西天。”
菜長老脾氣算不得好，直言：“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就算沒有我淩雲宗也會有其他人奪寶，死便是他們的命！”
“好一個命。”柳玨將劍豎在眼前，體內浩瀚靈力洶湧如同波濤。
一記劍招揮過，劍氣逼人。
菜長老用拂塵格擋，被迫後退兩大步。
“長老！”唐思煙一驚。
“大師兄和你怎麼能對師長動手。”
柳玨無所謂，他又不是原主，就算是原主，養育教導之恩也用一身修為，一條命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