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每天來來回回的開車,也不見柳言行動。
這叫什麼,這就叫我不殺你,但是嚇死你,讓你心裏一直想著。
嚇到柳玨倒不至於,但是想著也不是個事。
戚柏明顯的察覺到身邊的人心不在焉。
“怎麼跟我一起,就那麼不願意?”
不怪他多想,自上次說完後,這個人跟他坐在一起總是心不在焉。
柳玨回神,視線從窗外收回:“啊?”
“艸!”戚柏用力按下喇叭,與一輛車擦身而過。
“我問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不願意?”
柳玨微微抬頭,無聊的抓了把頭發:“沒有,你無緣無故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幹什麼。”
戚柏停下車,扯著柳玨的領帶,將人往下壓。
“你這是什麼語氣?”
柳玨張了張嘴,扯下對方的手。
“就這語氣。”
他不等戚柏再說話,幹脆吻了上去,用猛烈的吻將人所有的情緒都堵了回去。
“咳咳……”親的戚柏有些缺氧,思維也模糊了許多。
他抬眼看向柳玨,側頭臉上有些熱,打開車窗,讓炙熱的風吹拂臉頰。
“艸。”
柳玨聽飽了這個字,抬手就捂住了戚柏的嘴。
“再說,我就在這裏幹你。”
他環顧四周,要不是擔心幹到一半被撞翻。
“看什麼?”戚柏靠近,貼著柳玨的背,聲音低低的。
柳玨低頭看向對方摸著他胸肌的手。
他反手摸了回去,要論手感,戚柏當之無愧第一。
正當兩人捏著玩時,一輛大貨車猛地從車尾衝來。
天旋地轉之下,兩人隨著車掉入海中。
海水沿著打開的車窗灌入。
戚柏下意識將柳玨從車窗推了出去。
柳玨浮在水中,遊到還在往下墜落的車邊伸手將人拽了出去。
兩人劃拉著往岸邊遊,不知道遊了多久,終於上了岸。
“咳咳咳……該死的,誰敢撞我的車!”戚柏脫力的躺在沙灘上。
“柳言。”柳玨擰著衣服,把水擠出來。
“這小子,什麼事都敢幹,等我回去,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戚柏現在能做的隻是揚掉一把沙子。
柳玨見太陽還大著,找了個樹拖著戚柏過去。
“海水一曬身上臭死。”
戚柏鹹魚翻身,指了指腿說:“撞到了。”
“我不瞎。”柳玨蹲下,從褲子口袋裏拿出繃帶和酒精。
戚柏好奇的探頭:“你隨身帶這些?”
柳玨撈開對方的西裝褲,看到腿上一片淤青,他用手拍了拍。
“呲~”戚柏眯眼,痛的直呲牙。
“毒夫,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柳玨直接把酒精瓶豎著往戚柏腿上倒。
帶有強烈刺激性的液體,觸碰到傷口,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痛。
“你、你真狠心!”戚柏抱住柳玨,在脖子上咬下一口。
鹹鹹的,苦苦的海水味道。
柳玨按住那繃直的腿,用繃帶纏上。
“小戚總,我幫你包紮,你還咬我,有這麼缺德的人嗎?”
戚柏張口又換了個地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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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趙德再把車撞下去之後,心狂跳不止,下意識摸出手機按下1,猛地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