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洛靠在自家二哥懷裏,咬著小拳頭,瞧著新柏流眼淚。

【怎麼感覺有點兒……奇怪呢】

【二哥都沒罵他,他怎麼哭了】

【難道哭有糖吃?那我也哭】

“嗷……嗚嗚嗚……”

說哭就哭,還哭的賊大聲,哭的賊傷心。

白以川無奈,抱著他哄著,“不哭不哭,洛洛乖,不哭不哭,是不是餓了啊,二哥帶洛洛去喝奶。”

新柏就跪在地上,看著白以川抱著那孩子去一邊喝奶,把他晾在了一邊。

[可惡的小屁孩兒,居然壞我好事]

[早不哭晚不哭,偏偏這個時候哭]

【罵我小屁孩兒?不能忍】

“哇嗚嗚嗚……”

喝著奶的白以洛又哭了。

白以川冷著臉,轉頭看向新柏,“你出去!”

“嚇著我洛洛了。”

新柏:……

[我什麼都沒幹,我怎麼嚇到他了]

[他就是故意的]

[現在的小孩兒忒壞]

白以洛:略略略

新柏不甘心的出去,出去之前還暗戳戳的瞪了一眼白以洛。

[小屁孩兒]

[明明就差那麼一點,就那麼一點]

白以洛吐吐舌頭,扶著奶壺乖巧喝奶。

白嫩的臉蛋上一點兒淚痕都沒有,可見是幹打雷不下雨。

白以川捏捏他的小臉蛋,“你啊,鬼機靈的。”

白以洛彎彎眼眸。

【那是,我可聰明啦】

喝了奶,白以洛乖了,趴在桌子上拿著白以川的玉佩玩兒,還放在嘴裏咬。

白以川看著麵前的茶水,放在鼻尖下聞了聞。

味道和之前的一般無二。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藥王穀的穀主嚐不出茶水裏有其他的東西,說出去怕是得被人笑掉大牙。

不過,他很好奇,新柏到底做了什麼手段,才讓他察覺不出來。

“啊……”

白以洛突然皺緊臉蛋,好像是在幹什麼大事。

白以川還沒反應過來,手掌就被一股溫熱的液體打濕。

看過去,微微張了張嘴巴。

白以洛衝他笑了笑。

【倫家不係故意噠,實在是憋不住,叫你你又不理我】

白以川:……所以,這還是他的錯了?

叫人收拾桌上的狼藉,白以川拿著衣物給小家夥換著。

換衣服的小家夥格外乖巧,還衝你甜滋滋的笑著。

這樣的小家夥誰忍心罵,他可不忍心。

“換好了,是睡覺還是出去曬太陽啊。”

白以洛張張小手。

“啊……”

【曬太陽曬太陽】

【太陽下睡覺覺】

“那我們出去曬太陽嘍。”白以川俯身抱起他,“走嘍,帶我們小乖乖曬太陽嘍。”

快跑兩步,引得小家夥笑個不停。

將哄睡著的小家夥送回棲溪殿後,白以川去見了白以昀。

“這人居然能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在你茶水裏下毒,你確定他沒有煉藥的天賦?”

白以昀一邊作畫,一邊說道,手中的筆輕快的勾勒出一隻毛茸茸的小團子。

白以川在一旁磨墨,“我確定,但如今看來,他估計有別的天分。”

“你準備怎麼做?”

“既然都抓到了,不如他願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番苦心?”

白以昀:“你可小心點兒,洛洛要知道了鐵定哭,到時候,我可不幫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