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川輕笑著,“知道了,會悠著點兒的。”

那小家夥哭起來可不得了。

這天,白以洛正躺在自家老爹懷裏喝奶,一邊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這李德福是沒事兒幹了嗎,早飯吃什麼都要告訴孤,浪費孤的筆墨。”

【李德福,家裏有銀子,貪汙】

狐帝:好啊,真好,抄家!流放!

接下來,狐帝每說一個,白以洛就默默吐槽一句。

一眨眼,好幾人下了獄。

而那些人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露的餡兒,也不知道是誰告的密。

“陛下!陛下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孤的確不好了,腦瓜子被你吵得嗡嗡疼。”狐帝生氣的將手裏的朱砂筆扔桌上。

“說,什麼事兒。”

“侍從:“二殿下中毒,危在旦夕!”

咚——

白以洛手裏的奶壺落在了地上。

【二哥中毒?】

【不是都知道是誰下的毒了嗎,為什麼還會中毒】

本來焦急的狐帝一聽這話,瞬間就懂了自己這個二兒子想做什麼。

不由得在心裏惱怒:就不能跟他吱一聲?嚇得他心砰砰跳,差點兒撅過去。

“嗚哇……”

【二哥,我的二哥】

【我要去看二哥】

白以洛嚎了起來,狐帝趕忙哄著一邊哄一邊衝向白以川的寢殿。

“醫師可來了!”

知道計劃的白以昀俯身,“來了,藥王穀的醫師也來了,都在裏麵。”

“父親進去瞧瞧吧,我抱著洛洛。”

“行。”

狐帝把白以洛遞給白以昀就直往裏麵衝。

【我也要去,我也要看二哥】

【大哥,我要二哥】

“嗚哇哇……”

白以洛癟著嘴巴,哭的可傷心了。

“洛洛乖,不哭不哭,等一會兒我們再進去看二哥哈。”白以昀哄著他,好不容易才哄的小家夥不掉眼淚。

帶著他進屋,狐後也在,此刻坐在床邊抹著眼淚。

“怎麼會這樣,怎麼突然就中毒了。”

“凶手抓到沒。”

狐帝:“在查了,還沒抓到。”

【是新柏,是那個叫新柏的,抓他】

白以洛氣憤的揮拳。

狐後正想說什麼,又被狐帝按住手,“讓洛洛陪著他二哥吧,我們出去問問醫師可有解毒的法子。”

“好……”

白以昀看懂狐帝的眼神,輕輕頷首,隨即抱著白以洛坐在床邊。

“洛洛乖,陪著你二哥,大哥去倒水。”

【嗷~去吧去吧】

白以洛躺在白以川臂彎裏,扭著腦袋要去看他。

發現看不到後,又抓著他衣服,費力翻身。

咬著小嘴巴,鼓著腮幫子,小腿兒撲騰著,一點一點的爬到白以川身上。

趴在他胸膛上,小腦袋貼近他的臉頰,小手抱著他脖子。

【二哥乖乖,二哥不怕,洛洛幫你教訓壞蛋】

裝暈的白以川心裏一陣柔軟。

他的乖洛洛啊。

他有點兒後悔這麼做了。

外殿,狐帝正在和狐後說話,狐後聽完,擼起袖子就要收拾人。

這種事居然能開玩笑!

白以昀剛出來,就被自家母親大人踹了一腳。

“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狐後壓低聲音,生怕被裏麵的白以洛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