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似乎凝結了,時間好似停止了走動。莫克思跳下車,從旁邊的手下奪走了AK47,對著小孩了連射三槍。小孩腹部中槍,嘴角處流血,莫克思沒有息怒,繼續對著小孩子開槍……周圍都沒有了聲音,沒有槍聲,沒有呼喊聲,什麼聲音都消失不見了。小孩的母親衝了出來,抱著血肉模糊的屍體在嚎叫:“兒子——兒子——啊!”痛苦流涕,情緒激動,她放下了兒子的屍體,衝向莫克思。莫克思不假思索,對著這位情緒失控的婦人再開一槍。
原居民的憤怒再提升了一個級別,所有人都失控了,場麵已經無法控製。莫克思下令,將所有原居民殺死。沒有人做,他們隻是在擋住失控的人們。莫克思把手中的步槍一扔,爬回車上,“讓開!”他用力把車上重機槍的保險栓打開。對著原居民開槍。在人群周圍的索亞圖成員驚慌失措的跑開。重機槍噴出火舌,一分鍾就將一半的原居民殺掉。
血淋淋,屍骸遍地;風吹過,帶起惡心的血腥。血聚在一起,流過黃土地。
現在還有一半的原居民,他們都傻了,都瘋了,都崩潰了,都沮喪了。在無情冷血和重機槍的麵前,他們顯得如此的無力,絲毫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南迅看見地上的屍體,再看見莫克思那惡心的表情,怒火中燒,怒發衝冠。“你在幹什麼?莫克思,你瘋了嗎?”龍舌蘭雇傭兵在聽到槍聲後趕到了。莫克思看了一眼南迅,“我在幫你解決問題。這些垃圾一直不服我們索亞圖,現在我就幫你殺光他們,這樣就沒有人反對我們索亞圖組織。你下不了手,好,我幫你。”話音剛落,莫克思把重機槍的保險栓再打開,他要再來一次屠殺。
電光火石間,戰刀抽出飛刀,飛向莫克思。飛刀穿過右手,留在上麵。鋼炮飛撲過去,壓倒莫克思,掄起充滿怒火的拳頭,準備砸在莫克思的臉上。莫克思的手下看情況不對勁,都把槍舉起,對著龍舌蘭雇傭兵。龍舌蘭雇傭兵也都舉槍,兩方人對峙著。
“Don‘tshock(別開槍)。”南迅叫道,“都把槍放下,我不想我們自相殘殺。”
鋼炮這時把那拳頭都打在莫克思的臉上,一拳接一拳,莫克思被打昏過去。莫克思的手下也把槍放下了。莫克思被南迅囚禁在了一間密室之內,手腳都被很粗的繩子束縛著。
回望發生屠殺的地方,慘不忍睹。就是柬埔寨大屠殺或者是南京大屠殺的縮影。莫克思的行為,千夫所指也不為過。堪比那些侵華的日軍畜生……
索亞圖成員將在屠殺中喪命的原居民掩埋,其他幸存者看見索亞圖成員,是害怕也是怨恨。連小孩子都在咒罵他們。
南迅走進囚禁莫克思的房間。“私下命令,屠殺手無寸鐵的無辜民眾,你知道你多麼的愚蠢嗎?”
“你建立一個國家,不就是為了自己可以當上帝皇嗎?民眾不服,就用刑,讓他們服。”
“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這是春秋時期孔子說的。兩千多年前的人就已經知道這個道理,現在你卻不知道,你是原始人嗎?”
“你們中國那儒家道具什麼的,我都不感興趣,我隻知道,人不服就打到他服。你強大,人才會怕你。”
……
祭天在囚室外等候著。南迅帶著一臉的失望出來了。
“那個……莫克思,是什麼來頭?”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當初我覺得他很幫我忙,我隻是覺得他有時做事不擇手段而已。沒有想到,一個美國人,一個**裸的種族歧視,一個貨真價實的帝國主義奉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