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開始學武時便認為一把好的兵器能帶給人事半功倍的效果。我認為不是人去適應兵器,而是兵器與人和諧唯一。兵器是人的延伸。根據自己的情況所打造的兵器起到的是一加一大於二的作用。所以我私下裏收集好的鑄造材料做準備。現在我覺得是打造兵器的時候了。
我帶著溪水和撼山向我家的兵器鋪走去,所有的材料都存放在兵器鋪後麵的庫房裏。兵器鋪前麵是接待客人和買賣的地方,鑄造台放在後麵。
我們直接到了後院,見歐大師正指揮學徒在屋內忙碌。歐大師是一代鑄劍大師歐冶子的後人,被我家請來駐陣,卻也很少動手鑄造兵器,平時隻是指點所收的徒弟。
進了屋,撲麵而來的熱浪,讓人的皮膚猛的一灼。打鐵的漢子們都赤著上身,裸露著如石如鐵般塊塊的肌肉。叮叮鐺擋敲打的聲音使人們都大聲的喊話。歐大師看見我們,交代一聲,便出來了。
我們在院子裏坐下,歐大師迫不及待的喊道:“小三,帶酒了嗎?”我笑著從身後拿出一壇酒,歐大師一把抓過,拍開酒封,往嘴裏灌上一大口,喊道:“好酒啊。”
歐大師慢慢小口品著酒對我說:“當初啊,我便是被你的酒引來的啊。我就想不通,你是酒鬼轉世的,小小年紀便釀出這等美酒。”我含笑並不說話。
歐大師又說:“我看你們三個目光內斂,呼吸悠長,步法穩健不失靈動,想是你們武功大乘來鍛造自己的兵器吧。”
我說道:“大師目光敏銳,令人佩服。”
歐大師擺擺手,道:“你小子就不要費力吹捧老頭子了。若我老頭子連這點眼光也沒,還怎樣打造兵器。也這些年,你收集了不少好東西啊,也值得老頭子動次手啊。
我先給你講講這鑄造兵器。你也知道我祖上是一代大師歐冶子。歐冶子晚年總結自己的鑄造經驗,將所鑄造的兵器分為天地人三種,而每種又分為上中下三品。而一般世上鐵匠所鑄多為凡兵,世上也已這種兵刃為最多。
歐冶子一生鑄劍無數,但所鑄之劍鮮有天劍,也可以說沒有。因為當年歐冶子鑄造出一把天劍。劍成之日,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劍出劍爐,一道白芒隻衝雲霄,仿佛天地都要撕裂樣。而後,從天上傳出縷縷仙音,待一切風平浪盡,劍卻不見了。天上如有人說話一樣虛無縹緲的說著此物不該存於凡塵。歐冶子便知道那天劍隻是仙人等神人才能鍛造使用的。以後他雖想再在重現當日,但也隻有龍淵劍接近天級,達到地劍上品。其他的劍都一直再人地之間徘徊。歐冶子也鬱鬱而終。
歐冶子的女兒莫邪嫁給歐冶子的徒弟幹將終其一生也在尋找鑄造天兵的道路。在終不得法的情況,決定以身試劍,投身熔爐最後終成幹將和莫邪兩劍。但這兩把劍也並非天劍啊。幹將莫邪兩為先祖但也創出新的鑄造方法,以自身之靈氣投入到劍中,付入劍之靈氣,這便是靈劍。靈劍屬於地劍卻不同於地劍,他能汲取天地靈氣,日月精華,最終脫出地劍範疇,成長成天劍。也許終其一生也不能夠成為天劍的。祖上的幹將莫邪雖能感覺到他們在成長,但幾千年了也不見他們脫胎換骨。
為什麼這種靈劍的鑄造方法我們歐家代代相傳,卻很少在世上看到。因為靈劍的材料必須是天地間難得的天材地寶,這樣才能承受住靈氣的存儲。凡鐵若以靈劍方法鍛造,馬上便會粉碎,不得存在。
和你們說這麼多是我在看到這麼多好材料,決定以我歐家的靈兵鍛造法給你們三個鍛造兵器。怎麼樣,激動吧。小三,我也不讓你感恩涕零了,每天給我老頭子多送幾壇好酒就行了。哎,雖說我給你張家幹活,但這錢也不夠喝幾此好酒啊。黑,真黑啊。”
我忙連連答應,臉上不禁流露出歡喜的神采。接下來,歐大師給我們量了臂和手的長度,這樣可以造出更適合的兵刃。歐大師問我們的兵器要求。我是一把軟劍和扇骨,但歐大師說其祖上有人打過一把靈兵寒冰扇,拿出來給我。我一眼便喜歡上他,扇骨和扇麵仿佛渾然天成。扇麵是天山冰蠶絲編成,尋常兵刃難傷其分毫,並透著絲絲涼氣卻不刺骨。但我還要求打造七把小劍作為暗器。
溪水是一把如青銅劍的全金屬劍,撼山要的是去了長柄的橫刀,但要求加重。歐大師一一記下,對我們說:“我們四個要焚香沐浴,齋戒七日,才能開爐。我去準備材料,你們便讓人在這院子給你們收拾房間,給你娘說一聲,便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