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兵器(2 / 2)

我喚一個夥計到我家傳個話。我們四個便開始吃齋,焚香。

七日後,祭拜過天地。一聲大喊:“開爐!”整個鍛造室便隻有我們四人。歐大師講不同的材料有序的放入三個熔爐,下麵一個大的火灶冒著熊熊烈火。但溪水仍不停的拉著風箱鼓著風。撼山持錘敲打著各個毛胚。我和溪水換替著使爐火保持一個溫度。我三人在歐大師的指揮下緊張有序的操作。

三把兵器在無數敲打下終於成型了。歐大師大喊一聲:“快,講你們的血滴入各自的兵器。”我們忙劃破手腕將血滴入兵刃中。血一入兵刃中,兵刃好象有無形的手拖著,緩緩升起來成塔形分布。最上麵是我的軟劍,中間則是溪水和撼山的劍和刀,最後是我的七把小劍成七星分布。這些兵刃相互輝映,但又自成一體。待他們落下後,歐大師眼疾手快的將他們放入萬年玄水池中。玄水浸泡的兵刃一下子暗淡失色。歐大師大喜道:“返樸歸真。沒想到,連這七把暗器也成了靈劍為列地器下品。兵器終是為了爭鬥。他們鑄成被注入靈性便暗暗相爭,排出名次。不愧為靈兵啊。”說完,歐大師身體搖搖欲倒。我忙扶助他,將內力輸入他體內,幫他緩解疲勞。

歐大師定了定神,說道:“下麵的活就有我徒弟來做吧。咱們好好睡上一覺,起來喝上一頓。”我們四人回到各自的房內倒頭便睡。

第二天下午,我們四人紛紛醒來,清洗幹淨後,坐在院內,圍著石桌喝酒吃食。歐大師對我們說:“你們平常切磋用一般兵器即可,千萬不能用靈兵。靈兵相爭多已靈氣爭鬥,兩個靈兵打鬥會消耗靈氣,盡而降低靈性,甚至有可能兩敗俱傷淪為人兵。永無出頭之日。”

我們點點頭記下,打量著已做好鞘的兵刃。軟劍從外表的確看不出有什麼出色之處,但拿起劍便有種骨肉相連,渾為一體的感覺。可以束在腰間當作腰帶無人發覺,拔除劍輕輕一揮,劃過兵器架。兵器架上的兵器整齊的被斬斷,斷處傷口平滑,的確是好劍啊。我三人臉上都露出喜悅的笑容,忙向歐大師敬酒,誇其技藝精湛,老當益壯。歐大師聽了扶須樂得合不攏嘴。

接下來幾日無事,我便過幾天平靜日子。白天陪妹妹學習,教他讀一些詩詞典故,修煉根據道家功修改的玉女功。這種玉女功講究陰極陽生,以陰補陽,從而達到陰陽平衡的道家境界。還讓她練習基礎劍法,達到熟能生巧的地步。

一日,我想起同樣居住在洛陽的綠竹翁精通樂理,就想去拜訪,便帶上俞琴師流下的綠綺琴到東城去,也不帶撼山和溪水,他們兩個去了也無趣。

走到前院,我見爹爹在會客,好象二哥也在,便準備快步走出去。誰知天不隨人願,管家張伯叫住我說:“三少爺背著琴準備出去啊?”

我回道:“是啊,準備去訪友。張伯,有事嗎?“

張伯說:“老爺讓三少爺你去客廳見客人。”

我隨口應道,將琴給了張伯,進了客廳。我向爹爹行禮問好,對二哥笑了笑,便站在旁邊。爹爹對我說:“若愚,這是烏思藏都司(便是現在的西藏一帶)的阿紮克先生,他是咱家在烏思藏都司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阿紮克先生,是小兒若愚。若愚,向阿紮克先生問好。”

我聽了爹爹的囑咐,向那阿紮克躬身行禮:“阿紮克先生,你好,歡迎來到洛陽。”

阿紮克也起身回禮,說道:“多謝三公子的問候。早聽說三公子聰明俊郎,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啊。”

我挨著二哥坐下,對答道:“阿紮克先生謬讚了。”

我才有機會打量那阿紮克,阿紮克穿著傳統的民族服飾,吃的白白胖胖,一笑兩眼眯在一起,一臉和氣的樣子。

阿紮克對我爹爹說:“因為三公子造出烈酒使我們藏民能夠驅寒生暖,這次特地給三公子帶來一件禮物。當然二公子也有禮物,但在這裏不便拿出。就先看三公子的禮物。”然後,拍拍手,從客廳外進來兩個抬著蒙有黑布的籠子,裏麵好象裝著某種動物。

阿紮克對我說:“三公子,你可以打開看看。”

爹爹和二哥也一臉好奇的模樣。我走過去掀開黑布,籠子裏是兩隻如幼獅般的動物,見我掀開黑布,剛睜開眼看著我。我驚奇的叫道:“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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