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嵩山(1 / 2)

安靜無人的登封管道上,這時傳來陣陣馬蹄聲。馬蹄聲漸漸清晰起來,可以看出是七匹大宛好馬,馬背上是七位風度不凡的少年和姑娘,其中四人頭戴麵紗,手持寶劍,依舊能夠辨析出是四位姑娘。還有兩位少年,穿青色武士服的後背三尺古樸寶劍,麵容嚴肅,不苟言笑;穿黑色武士服的身後卻背著縮短了刀柄的橫刀,麵相憨厚,是個忠厚老實之人。盛下的那位確是七人中最出色的,不同於那兩位少年的武士服而穿白色文人長袍,一手持韁繩,一手拿潔白素扇,輕輕搖動,麵露微笑好不瀟灑。這七人正是從少室山下來的張若愚等人。

我們七人一路向東打算到嵩山主峰太室山上的嵩山劍派,見識一下五嶽劍盟現任掌旗領袖鼎鼎大名的左冷禪。

一路上,我們並不著急趕路,便慢悠悠的趕著馬走在登封官道上。日落西山時,我們也望見登封城的城牆,路上也都是匆匆回家的行人。我說道:“我們比試一下看誰先進登封城。”話一落,我們七人便揚鞭奔跑起來,天空下響起清脆的馬蹄聲。

一會兒,我一馬當先的衝向城門。守城官見有人快馬衝城門,準備大罵道,卻被什麼東西丟了一下,接過一看是一錠銀子,眉開眼笑時,又有幾匹馬衝了過去。他小聲嘀咕道:“不知是那家公子從城外回來?”

我站在十字口等著溪水他們,一會他們也趕了上來。侍琴問道:“少爺怎麼不走了?”我不好意思的說:“少爺我不認識路。”本想他們會笑的,誰想他們也扭捏起來說:“我們也不知道路。”我一聽頓感到暈眩,說:“那還不去問?暈死我了。”

終於在知道路的人帶領下找道了我家在登封城所開的酒樓。溪水上前問道:“

你們掌櫃在嗎?洛陽三少爺來了,快準備安靜的院子供少爺休息。”拿出代表我身份的令牌,給聞訊趕來的掌櫃驗證了。掌櫃的忙招呼小二牽馬的牽馬,打水的打水,給我們安排了住的地方。

一切安頓下來,天也真正的黑了下來。我們在各自的房內清洗幹淨,一起到前院吃飯。剛到吃飯的時間,酒樓裏已經全是人,我們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二樓。掌櫃的也跑上來伺候,我問掌櫃說:“是不是平常也象今天這樣這麼多人?”掌櫃的歡喜的說:“三少爺,你是不知自從咱張家釀出那六種美酒,一到這華燈時分,店內滿是歇息的人,三三兩兩都要上幾壺酒慢慢品嚐。”

我聽了掌櫃的話,點點頭說:“恩,你做的不錯,回去我會在我二哥麵前給你說上幾句的。好了,你去忙吧,有事我會叫你的。”那掌櫃見我打算在我二哥麵前提攜他,連連躬身點頭答謝。

我看著樓下一桌桌喝酒的人,不禁好笑的說:“沒想到少爺我釀酒造就了這麼多好酒之人。”

撼山拿著小壇燒刀子灌了一口說:“這樣大口喝酒才過癮,按照少爺的話說就是爽。看那些文人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喝一杯酒還吟什麼詩真是酸到肚子裏了。”也是撼山說話聲大,被那桌文人聽到,看了過來,撼山見那文人對他指指點點,搖頭晃腦的大喝一聲:“看什麼看,吟你的酸詩。”引得酒樓的人都哈哈大笑。

我看著撼山的鬧劇,搖搖頭說:“你這混人,你以為所有的酒都是灌著喝的嗎?這酒的學問多這呢?不同的酒品用的方法也不同,所用的引酒器皿也不同。你所喝的燒刀子勁大凜冽,適合那些粗放豪爽之人大碗大口引用方顯英雄本色;而我常喝的梨花白綿甜清爽,色澤透亮適合用青花白底的小酒盅慢慢品用;玉堂春則是喜慶合家歡時親朋好友一起舉杯方有味道;劍南春適合江湖劍客少俠們比武切磋後英雄相惜時把酒言歡時用;忘情水顧名思義是傷情之人借酒消愁,忘卻煩憂的;最後一種回眸笑便是花酒,花前月下和紅顏知己撫琴起舞後品酒言情其不銷魂快活。不同的酒為什麼有不同的酒名,那是酒的一種升華,而酒借名傳世,多少酒是人們知道名字才想到酒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