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嵩山(2 / 2)

這時旁邊有人說道:“這位兄台,真是見識非凡,對酒可謂是知之甚多啊,想來酒國中人。”

我回頭見大約書生模樣的人搖著折扇,向我們這裏走來。步伐輕飄,看來是讀書之人,無一點內力。我站起來向那書生拱手說:“這位兄台有禮了。剛才一番謬論讓兄台見笑了,兄台既然一個人不妨和小弟同桌共飲美酒。”

那書生也不矯情,讓小二將自己的酒杯碗筷拿到這桌。折扇一收說道:“在下嵩山書院劉江亭,草字行舟,不知這位兄台怎麼稱呼?”

我也報上稱呼:“小弟洛陽人氏,姓張排行位三,江湖中人並無表字。其他幾位是小弟的隨從。‘

劉江亭聽我是江湖中人大吃一驚說:“在下一直以為江湖多草莽粗魯之人,今見張兄弟的風采才知自己是孤陋寡聞,草野中也有文人雅士啊。汗顏啊汗顏。”

我說:“劉兄不必介懷,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看的多了也便見識廣了。”

劉江亭應道:“張兄弟說的對啊。好待我學院肆業便到大江南北遊曆一番。”

我見這書生不是迂腐之人舉起酒杯說:“劉兄,小弟敬你一杯祝你金榜題名,先幹為敬。‘

劉江亭也幹了手中的酒,喝了杯中的酒說:“這竟是極品梨花白,看來張兄弟家中有些基業啊。”

我不在意的說:“一般般,隻是洛陽張家旁支子弟罷了。”

劉江亭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們洛陽張家真是人才輩出啊,想那張大公子當年今殿禦點榜眼,又和當朝太師之女結為秦晉之好,如今官拜督察院禦史,前途一片光明;二公子學那陶朱翁生財有道,創下大片生意;而那三公子便是小小年紀釀出如此美酒。今又見張兄弟如此風采,你們張家真是家學淵源啊。”

我聽那劉江亭如此誇獎,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一個勁的勸酒。那劉江亭竟是如此多話之人又說道:“張兄弟從洛陽而來,想來也是因那京城才女林寶兒吧?那林寶兒真是我見猶憐,彈的一手好琴,而且潔身自好,賣藝不賣身,這次能在登封城停留也是見嵩山書院詩文大會才特地停留的。“

我見劉江亭對青樓女子這般推崇,心中不免好奇想見識見識這紅塵幽蘭。就問:“不知劉兄是否也是為了那林小姐而來?”

劉江亭一臉落寂的樣子說道:“我雖說不上才子但也對林小姐仰慕一久,今天想去一睹芳容,誰知那林小姐身體不適,謝絕會客,我才來著酒樓喝酒,沒想到結實張兄弟這樣的才俊,也不虛今晚之行啊。”

我一聽便對劉江亭說:“劉兄,幸虧我今晚沒去,不然也白跑一趟了。這樣明天劉兄在這裏等小弟,我們二人一同前往如何?”

那劉江亭正因為囊中羞澀,現在有個頗有家財的人同往,忙應聲答應到。

喝了一會,我見那劉江亭已經臉有醉意,便說:“劉兄,今天一晚情早些歇息,也好養精蓄銳明日會見那林小姐。”

劉江亭一聽想了想,起身告辭,晃晃悠悠的出了酒樓。侍琴見我答應去見那林寶兒,滿是醋味的問道:“少爺,你明天真的要去見那林寶兒。”

我笑著說:“少爺隻是好奇,想去見識一下。少爺我還去過青樓呢。”侍畫不樂意的說:“男人都花心,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沒良心。”侍書他們也應和道。

我聽了一陣苦笑,但也不反駁,因為我知道這時的女人是不講道理的,你越是反駁她越是和你胡攪蠻纏,所以還是閉口的好。

回房時我偷偷的對侍書和侍棋說,讓她倆晚上到我房裏來。倆人見終於論到自己,心裏按耐不住的喜悅,期待著時間過的快一些。

我熄了燈,留下門,躺在床上等著那兩個小綿羊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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