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打鬥(1 / 2)

待我們看不到茶庵時,才停下來。我對溪水他們說:“剛才領頭的便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這次我們出來既然是拜訪各家好手,取他人之長補己之短的,也就不必拘謹於用什麼方法。這次我們便偷襲左冷禪他們,也好讓他們拿出點真本領。這次事情有些凶險,侍琴你們就先在前麵密縣等著我們,待這邊事了,我和溪水他們便趕過去。”

侍琴她們一聽不樂意了,噘著嘴,說:“為什麼不讓我們去?”

我安慰她們說:“那左冷禪武功不錯,並且他身邊又有幾個好手,你們若去了,我們手腳施展不開。並且你們的目標太大,容易讓人認出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到底侍琴懂事,勸住自己的妹妹,點頭答應了。我一想又說道:“不要象昨天那樣偷偷跑來,記住這不是鬧著玩的。”

四女見這都被我提出來,也知道我是認真的,不再生什麼念頭了。我和溪水撼山們從包裹裏拿出早就準備的夜行衣穿好,蒙上麵巾。待看著侍琴她們走遠了,我們才施展輕功從官道旁的樹林裏,沿著小道趕到大約離登封幾十公裏的地方埋伏下來,調息內力保持好狀態。

想那左冷禪等人見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也不再急急忙忙的趕路,警惕也會大不如往常。

約十幾分鍾時間,我們才聽見有人聲和馬蹄聲,精神大振,忙屏住呼吸以防被他們察覺。一般若對人有殺心便會產生一種殺氣,內功高深的如左冷禪這樣的高手便會覺察到。幸好我們隻是想切磋一下武藝,並不想真的幹掉左冷禪,所以他也不會輕易覺察到我們埋伏的地方。

左冷禪幾人有說有笑的趕著馬走過來。我使了個手勢,我們幾人便衝了上去。我手上的劍直刺向馬上的左冷禪。左冷禪也機警雙手一擊馬鞍,借力騰空而起,右手已經拔出了劍。

我也不猶豫,兩腿一曲,跳起來,手上的劍不含糊的掃上左冷禪的雙腿。左冷禪還在半空無法還手,見劍掃上自己的雙腿,情急之下使出千斤墜且身子後仰使出江湖把勢懶驢打滾,躲過了這一劍。

我卻不乘勝追擊,站在一旁看著左冷禪一身狼狽的樣子。左冷禪雖心裏惱怒萬分,卻臉上沒顯露出一分,但他的眼神卻出賣了自己。左冷禪拱手說:“不知是何方朋友,如此看的起左某。”

路上的行人見有武林爭鬥忙撒開腿,跑的沒影沒蹤。官道上隻剩下三個黑衣人和七八個灰衣人。

我也不說話,看到溪水和撼山已經和其他幾位嵩山弟子打了起來,雖有些吃力但暫時還沒事。左冷禪見對方並不答話,以為對手是職業殺手,是自己對頭派來買自己命的人,可為何自己沒覺察到殺氣呢?

我見左冷禪並不搶先出手,就又攻了上去。左冷禪已經調息好氣勁,見對手不吭不響的又攻上來,越覺得這人是殺手不按常理出牌。左冷禪手上不慢,攻出一劍,擋住我那招劍招。

嵩山派劍法有“內八路,外九路”之稱,十七路長短,快慢劍法應有盡有。當年五嶽劍派和魔教十長老兩度會戰華山,五派好手死傷殆盡,五派減法的許多驚世絕招,隨五派高手而逝。但左冷禪會集嵩山派殘存的上一輩,將個人所記的劍招彙總下來,集成一部劍譜。左冷禪也是有大智慧的人,竟將那些招式去蕪存精,一一修改,使得嵩山派十七路劍招完美無缺,由此可見左冷禪是劍法高深者。

左冷禪斜手劍掃攻向我的上身,劍勢犀利,有大乘之勢。我雖對左冷禪有些佩服,卻並不在意他,心裏還是謹慎了許多。畢竟左冷禪是長在生死間過活的劍術高手,不是我這剛出門沒經曆過死的考驗的富家子弟可比的。

我看這左冷禪神色自然竟沒了剛才那狼狽之色,想來左冷禪對自己的武功造詣很是自負。剛才的我是借了偷襲之勢,才將左冷禪逼的使出一般武林中人都不齒的懶驢打滾。但這也看出左冷禪是個不辭手段,隻求結果的人,而非一般迂腐之人。也對,若左冷禪沒有些本事,又怎能野心勃勃的想一統五嶽劍派,盡而統一武林呢。

我們兩人片刻間已經過了幾百招,暫時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左冷禪勝在招式精湛,經驗豐富,我卻勝在內力深厚,招意精妙,但時間一久,待我從生疏中磨練出來,配上無上的劍意,左冷禪終究是要落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