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打鬥(2 / 2)

我已經從最初的生疏謹慎中走出來,不再一味的等左冷禪出招了才尋他的破綻伺機破他的招。我順勢猛攻上一招,使出萬劍歸宗的招意,心無旁騖的如行雲流水般攻向左冷禪全身各個穴位。

左冷禪見對手劍招忽然一變,如羚羊掛角般無懈可擊,自己竟產生了挫敗感。對手那如隨手撚來的劍招,仿佛和天地融為一體,產生強大的氣勢壓迫的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來。為何那人在開始時沒有使出這等劍法?難道他在戲耍我?想我左冷禪堂堂嵩山派掌門繼承著嵩山派先人的遺誌,又將嵩山派劍法修補大乘的人,難道就要死於此嗎?不!不能!

大嘯一聲,一時間左冷禪竟爆發出可以和我想抗衡的氣勢,手上的劍跟著如白虹般攻上來。待我錯愕間,驚訝左冷禪的行為,竟令他逃脫了我的氣勢範圍。

左冷禪見那對手竟然發愣,犯下這樣的錯誤,也不在細想為什麼。轉而向身外的兩名殺手攻去。

轉過說溪水和撼山剛開始各自為戰,每人和兩三嵩山弟子交手。想那能被左冷禪帶出來辦事的弟子能差到哪去,一時間他兩人竟然落了下風。溪水和撼山見自己落了下風,心中著急,相視一看,加了把氣勁勉強將嵩山弟子趕到圈內。他倆人便使出太極陰陽兩儀陣法,這才扭轉了局勢,雙方戰成平手。

那左冷禪跳出戰圈,奔到溪水身後便刺上去。溪水一時沒察覺,中了招,動作也緩了下來。陣法是需要運行陣法的人動作配合才能顯現出威力。溪水的這一緩便破了陣法令陣中的嵩山弟子見機逃出陣法。

左冷禪見嵩山弟子空了身,大吼一聲:“快,攔住我身後那人。”嵩山弟子聽了左冷禪的命令,也有了主心骨,從慌張中清醒過來,湧上去圍住張若愚。

我見嵩山派弟子一湧而上,六七把劍攻上我不同的部位,忙後躍,快劍彈開那人們的劍。我沒時間去咒罵嵩山派弟子沒道義的群毆,手中的劍急攻上幾招,想抽身去追左冷禪,沒想到讓嵩山弟子將我合圍。我不再想著對付左冷禪,施展出禦風決,如風般穿插在嵩山弟子間,頻頻擊中嵩山弟子。

左冷禪見剛才那人和自己動手時還沒有使出全力,留了如此恐怖的步法,心中大是驚慌,不知是誰招來了如此恐怖的殺手,也不再想抽冷子偷襲那人,還是趕緊逃跑吧。

溪水見自己被左冷禪偷襲受了傷,心中大怒,施展星辰劍法攻上左冷禪。左冷禪見這人的劍法如此之快,竟如流星般,心中鬱悶這武林何時又了如此多的高手,為何他們的招式自己竟沒有見過。

撼山看到溪水受了傷,爆喝一聲,撼山刀如奔雷般襲上左冷禪。左冷禪見另一人也攻了上來,想到兩人有一套合擊陣法,怕被合圍脫不開身,驚的忙緊攻溪水幾招,施展輕功狂奔而去也不管自己派中弟子的死活。

溪水見左冷禪竟跑了,也不再去追他,和撼山過去將其他嵩山弟子抽冷子都敲暈了。

我見左冷禪丟下自己派中弟子逃跑,並不覺得吃驚,象左冷禪這樣的人不會為了小節而放棄自己的理想,自己能夠脫身又何必管其他人的死活。

我看了躺在地上的嵩山派弟子歎了口氣,和溪水撼山將他們的衣物脫guang綁在路兩旁的樹上,旁邊剝了樹皮寫道:嵩山弟子裸體展。然後我們三人找了沒人的地方換下夜行衣,沿著官道向密縣趕去。

我們一路上也不管什麼驚世駭俗,施展輕功在天剛剛黑時,趕到密縣。我們這才慢下來,調息了有些急促的氣息,找人問清密縣最大的客棧的方向,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我們走到客棧前時,一直不時在門前探望的侍琴四人便發現了我們。當她們看到溪水受傷時,慌張的拿出金創藥,讓侍書給溪水包紮傷口。

侍琴擔心的問我:“少爺,你有沒有受傷?”其他三女也臉上滿是擔心的表情。我拍拍侍琴的手給了其他三女一個放心的眼神說:“我沒事。”

這樣四女才放下心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