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上門(2 / 2)

那強烈的挫敗感壓得他幾日幾宿的無法入睡。往日的優越感被打擊得無影無蹤,他的世界仿佛天塌了下來。他認為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從張若愚的手中扳回一局來,不然他的心永遠都無法平靜。

秋風還在輕輕的吹,天似乎更高了,也感覺更涼了。ju花在風中調落了,也許在一夜間他們都會被風吹散在這天地間。

不管外麵的天如何的涼,李四的心是不會涼的,甚至他的血在燃燒沸騰,好像如果不宣泄一通,他便要爆炸一樣。

“咳咳。。。”後堂傳來清晰的咳嗽聲,敲醒了走神的李四。他忙起身,麵向後堂的方向,恭敬的說:“師傅。”

後堂走出一位穿著粗衣麻布的老者,臉色是蠟黃的病容,步伐踉踉蹌蹌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似的,還不時輕聲地咳嗽。

老者坐下,對著我說:“這位想來就是洛陽張家的小哥了,果然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材。老朽正是空空門門主司徒空。老朽聽說了小徒和張小哥的誤會,代他向張小哥賠個不是。希望張小哥能看在老朽的薄麵上不和他一般見識。”

我看那老者司徒空雖一臉病容,咳嗽不斷,卻眼睛清澈有神,閃爍著精光,手指細長並無一般老人的微微哆嗦,當下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忙說:“前輩既然說了,小子怎敢不聽。”

老者司徒空笑著說:“咳咳,張小哥如此爽快,連老朽也覺和你們年輕人在一起,也變的年輕多了。李四,還不快向張小哥賠禮。”

李四聽了老者司徒空的話,不情願的向我拱手賠禮。那司徒空見李四的神態不情願便有些嗔怒想罵李四,但最終還是沒有罵出來。

司徒空向我報以歉意地眼神,說:“張小哥手中的扇子可是寒鐵鑄的扇骨,冰蠶絲織的扇麵。好東西啊!扇麵上的字更是漂亮,透著飄逸清靜的韻味,很有道家無為的境界啊。看來張小哥的武功定是出自道家的了。不知張小哥的尊師是哪位?”司徒空還是忍不住問起張若愚的武功來曆來。連李四也豎起耳朵在等張若愚的回答。

我說:“前輩果然目光如炬,好眼力。這把扇子正是寒冰扇骨,冰蠶絲扇麵,由鑄劍大師歐子冶的後人所造。至於小子的武功。。。正是源自道家。小子年少時偶遇恩師,得蒙恩師青眯,傳了小子幾年功夫,卻從來沒有告訴小子其名諱。是以小子也不知道恩師的名諱,不能回答前輩的問題了。”

司徒空聽張若愚如此回答,心中卻不以為然,但也不再細問,依舊和氣的和張若愚拉著家常,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我見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麼結果了,便向司徒空辭別:“前輩,小子還有事情,所以不能和前輩長聊,實在是抱歉。今日小子能夠遇見前輩是小子的榮幸。倘若前輩有空到洛陽來,小子一定陪前輩和上兩杯。”

司徒空見我執意要走,便讓李四送我們出去。李四自其師父出來便不再說話,冷著臉,看來心還是不痛快。果然在到門口時,李四在我耳旁小聲說:“我不服氣。我還會找你比試的。”

我聽了李四的話,錯愕間恢複平靜說:“小弟不勝榮幸。”

重陽節時分,我們在向平一指辭行後,離開了開封,往京師方向去。我準備在京師休息休息,過完年。

官道上來往的多是在外鄉跑商的旅客,帶著一年的收成往家趕,希望能夠早日到家,和家人一起過個好年。

我們七人在剛出開封城的郊區路上,便碰到了守信的李四。他抱著把劍,站在官道的中間,嚇得膽小的行人遠遠的就饒了過去。

“李兄,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李兄如此盛情還要在此送小弟一程。”不知為什麼,我一見李四的板著的棺材臉就想調侃他一番,想看他發怒的樣子。

李四用自己的劍指著張若愚,狠狠的說:“拔出你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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