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女人(1 / 2)

在聽到那些江湖客的議論時,我們便知道自己的事已經傳開了。雖然不知道江湖的訊息都是從哪裏得來的,但這消息傳送的速度之快真令人驚訝。

原來日月教真的打算將這個恥辱洗掉了,出動了那麼多的人等著我們鑽進去,不將我們除掉是誓不罷休了。

既然日月教在前麵布防,那我就到他的老巢黑木崖攪和一番。是以在晚上時,我便和其他人商量著如何和日月教玩這一場。

為了不讓日月教知道那是我們所為,將梁子架大了。我們決定讓侍琴四女和李四在前麵的鎮上住下來,好讓日月教的人認為我們害怕了,不敢往前走了。而我和溪水撼山則暗度陳倉夜間趕路摸上黑木崖。

我又是好一陣的安慰才撫平了侍琴四女,答應她們一定安安全全的回來,也叮囑她們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輕易聽信他人的話。出門一定要和李四一起,防止一些人利用她們的愛心設下的圈套,。

侍琴四女點頭答應了下來,但還是拉著溪水和撼山說讓他們好好保護我,若我受了什麼差池,一定不讓他們兩個好過。

終於在侍琴她們的千叮嚀萬囑咐下,我,溪水和撼山三人一身夜行衣趁夜色往平定州黑木崖方向奔去。

黑木崖下的平定城多是日月教的教眾,所以我們不敢進城,隻得在城外的樹林待著,等到天黑,便過河,摸上黑木崖。

“少爺,咱們怕他個鳥啊。俺在前麵開路,你們在後麵跟著。咱們殺上去。”撼山有些不耐煩地啃著冷幹糧,發著牢騷。

溪水還是那副表情給了撼山一個白眼外加一句“白癡”,但是撼山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暴跳如雷,隻是瞪了溪水一眼,說:“俺不和你這死人臉一般見識。”

我看著這倆人說:“日月教有多少人啊?我們從正麵殺上去,沒等到山頂我們就已經累死了。這裏是日月教的總壇啊,你還真能說這白癡主意。”

撼山見我也說他白癡張著滿是幹糧的大口,愣在那裏。溪水見撼山這幅表情,竟然沒形象的哈哈大笑。過了很長時候見我們兩人都驚訝得看著他,忙閉上嘴不好意思地說:“我到那邊看看。”起身到了樹林裏麵。

我和撼山見溪水如此,都哈哈大笑起來。溪水在聽到我們兩個的笑聲跑的更快了。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我們幾個都已經平靜下來,戴上麵巾,拿出早就準備的一些必備的裝備,這些都是我讓歐大師做的前世特種兵必備的裝備,遊過了河,從黑木崖後麵摸上去。

黑木崖後麵是陡峭的崖壁,一般人是無法從這裏上去的,所以防守相對也弱些。

我讓溪水他們在下麵守著我一個人上去。我拿出強弩,將弩槍射上峭壁,我拉了拉繩索覺得可以了,對溪水他們交待幾句,順著繩攀了上去。經過幾次的射擊,我終於到了崖頂,將繩子扔了下去,防止被人發現。

後崖雖然偏僻,但還是有人放守。我小心的越了上去,捂住那名守衛的嘴將他拖到暗處,點了他的穴道,壓低聲音問道:“東方不敗住在哪裏?”

那守衛在聽到我問東方不敗的住處,眼神中竟然露出同情的眼神,看我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配合的說出東方不敗的住處。

我討厭他剛才的眼神,在他說出我想要的答案後,便扭斷他的脖子說到:“現在的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奉勸一句,下輩子記住在自己的生命無法保證時,不要去同情別人。更不要看別人是死人。”

稍候我又找人確定了東方不敗的住處,一路上我小心的避開那些明崗暗哨,向東方不敗的住處摸去。

日月教果然名不虛傳,若不是我一身修為放在那裏,說不定我已經被發現了。看來沒有讓溪水他們一起跟來是做對了。

我站在東方不敗所住院裏的大樹上,望向那院子,裏麵果然有一人,身旁有幾個紫衣侍者在侍候。但我的心裏卻不免懷疑,在原路中東方不敗是在一隱秘處居住,隻有那楊蓮亭一人知道,這守衛所指肯定是那假的東方不敗了。果然屋裏的人見我向他刺去嚇得驚慌失措,我也懶得理會,一劍將他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