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詢問身世(1 / 2)

不可能出現的人怎麼會出現呢?她真是瘋了罷。

明明說過已經放下了,現在又想起那些做什麼?甚至與他相關的一切都忌諱著去觸碰,好像一觸碰之後便會陷入其中,那個人算什麼?不過是這個身體的哥哥而已,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思及此,玉風流搖頭甩開了腦中紛亂的思緒,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睡罷,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會想了。”

自我催眠並沒有效果,越是想睡的時候便越睡不著,玉風流以為又是一個無眠之夜,後來卻在不知不覺間睡過去,進入一個奇怪的夢境,她看到玉風骨坐在皇位上看著她笑,腳下屍骨成山,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擺,那個清逸如仙的白衣少年染上了黑暗,由仙化妖,變得那麼可怕,一旁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當看到那滿身是血的人是誰時,驚駭的連連後退,身後便是懸崖,急速下墜的感覺讓她一下子驚醒!

黑暗襲來,下意識的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什麼壓住了。

有人!

玉風流一驚,然而那人的動作更快,翻身便跳下了床榻,身影如風,眨眼間便到了窗邊,眼看那人便要跳窗離去,玉風流眸色一暗,急急地開口,“玉風骨!”

那人聞言身形明顯了僵了僵,動作卻沒有停下。

身影一閃消失在窗外,風揚起窗紗飄飄蕩蕩,一切都安靜下來,玉風流怔怔的坐在床上,窗外是一彎下玄月,星空寂寥,一切好像幻覺一般,好像那人根本就不曾來過,可空氣中殘留的氣息卻提醒著她那不是幻象。

下午在窗邊嗅到的味道果然就是他,他不是離開了麼?為何又會突然出現?還是……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若他沒有離開過,必定要躲藏在一個地方,而且會像方才一樣偷偷摸摸的看她,如此三番她不可能發現不了。他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一邊說喜歡她卻一邊做著傷害她的事,在傷害了她之後更是一走了之,仿若將這裏的一切都拋棄了,可為什麼他既然選擇了拋棄還要回來?這就是他答應給她的答案麼。

思及此,玉風流嗤笑一聲,唇角盡是嘲諷與苦澀,不由得想到了方才的夢,在夢中他居然穿上龍袍做了皇帝,容寂容止也死在他手裏,屍骨成山他還在笑,笑的空洞而可怕……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在預示什麼麼?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方才卻是一個完全不著邊際的夢,他怎麼會當皇帝呢,更不可能殺了容寂容止,他不是那樣的人。不是那樣的人……她什麼時候這麼篤定了,是啊,他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溫潤如玉的玉風骨了,現在的他讓人捉摸不透,皇帝,嗬,他以後會做皇帝?一個土匪之後怎麼做得了皇帝呢?等等,她忘了,他不是爹的親生兒子,直至現在也依然對她隱瞞身份,難道他的真實身份真的與皇室相關?假設有關,他又是怎麼會被爹收養,若是弄清了這些問題也許就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醒來之後玉風流便沒有再睡了,就那麼睜著眼睛等待天亮,時間漫長的讓人難以忍受,終於等到天亮,沒有驚醒容寂容止便徑自朝元曲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