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祖新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一見兩個侍女發出信號,他就心急火燎地進了院子。
看看跟在自己身後的幾個小廝和府中侍衛,鄭祖新厭煩地揮揮手。
“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萬一有人看見自己的小廝和侍衛在附近,那不就知道自己在這兒了嗎?
說不定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鄭祖新想了想,又叫住他們,再次叮囑:“別在這附近轉悠!
還有,萬一聽見裏麵有什麼聲音,千萬別衝進來。
就當自己耳聾了,知道嗎?”
小廝們和幾個侍衛都點頭應是。
鄭祖新嘖了一聲,道:“今天誰壞了爺的好事,我讓他腦袋搬家!”
幾人聽了連連應聲,轉身跑得比兔子還快。
看看門口一個閑雜人等都沒了,鄭祖新這才哼著小曲兒進了院子。
院子裏鴉雀無聲。
鄭祖新很滿意。
想不到這個江珍珠還真是有眼色,人打發得倒幹淨。
“小美人兒,大爺我來啦!”
鄭祖新涎著臉推開了正屋的房門。
一抹白色的身影正背對著他歪坐在椅子上,似是睡著了。
鄭祖新不禁暗罵江珍珠。
說好的用催情藥,怎麼把人迷暈了。
嘿嘿,不過這樣也好。
這樣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鄭祖新擦了擦口水邁步走了進去,回身將門關上了。
“讓爺好好疼疼你吧!”
鄭祖新扳過那女子的肩膀。
下一刻,他大驚失色,臉上的淫笑凝固了。
那女子根本不是江棉棉,而是自己送給江珍珠的一個侍女。
緊接著,鄭祖新就感覺到頭上一疼。
巨大的眩暈讓他站立不穩,在暈倒之前他隻來得及看見一個略顯瘦小的人影。
鄭祖新十分肥胖,差不多有兩百斤。
夜奴雖然力氣大,但她畢竟年紀小,要搬動兩百斤的鄭祖新還是很費力。
兩個人連拖帶拽,終於將鄭祖新弄到了床上。
夜奴又將那個侍女搬到了鄭祖新身邊。
江棉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讓夜奴幫著把兩個人的衣服都脫了。
夜奴對人類的這些事雖然還不甚明白,但昨晚江棉棉和成碧早已事先給她上過課。
剛才又聽見了鄭祖新的那些汙言穢語。
膽敢對她家娘子起這樣齷齪的心思,夜奴早就對鄭祖新早就起了殺心。
但江棉棉知道夜奴秉性,早就交代過不能要了鄭祖新的命。
他畢竟是皇後胞弟,若皇後不問青紅皂白,自己就可能會成為陪葬品。
眼見著二人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夜奴抽出藏在袖子裏的匕首朝鄭祖新身下紮了兩刀。
那刀是成碧前幾日隨手在街上給夜奴買的。
成碧總覺得她那個什麼狼牙太小,配不上夜奴的武力值。
刀很尋常,想不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場。
兩人又故意將床榻弄得一片狼藉,這才滿意地看了看現場,準備離開。
“有人來了!”
夜奴突然警覺起來。
她話音剛落,就見高如蘭已經衝了進來。
高如蘭半路跟丟了江棉棉和江珍珠。
後來她看見了鄭祖新和他的幾個下人。
她不敢靠得太近,但總覺得他們鬼鬼祟祟的,鄭祖新還攆走了自己的下人。